头,用角牴开牛犊,然后不安分地转动,它是想拉断系在鼻孔里的那根木桊上的绳索。 但用力大,有些疼,它便改变方式,对着牛绳系在木楔上的另一头,用屁股使劲擦,希望擦松或磨断它的拴结。见牛妈妈那个动作久不停止,牛犊不好亲近它,便找个空处躺着,耳朵里充满牛妈妈弄出的咯嚓咯嚓的响声。 马香芝家在廖好家的南面,要走半个小时才能到达。这天清晨,马香芝惦记着昨天给廖好的那只水壶,不知现在廖好给她装了牛奶没有?她打算过去一趟,跟丈夫胡军打了招呼就出门,才走百米路,就看见廖好迎面走来。 他手里拎着那水壶,笑嘻嘻地说,给你送来了满壶牛奶。马香芝接过,叫廖好不要走,打算以这牛奶制作奶茶给他尝尝。廖好心想:这掺了水的牛奶制作奶茶有什么喝头?便说我有事要走。马香芝留不住他,就再道一声谢,拎着那壶牛奶返回家宅。 她家住的是土木结构住房,不高,但很结实,屋顶盖的是油毡,顶部和边沿都钉了长钉子,草原上的风再大也难以掀动。 胡军从屋里出来,前面是个场子,他抱着哭泣的孩子说,快给宝贝喂奶。这婴孩是个有把儿的,家人给他取名胡雄,真还有点“雄”,生得虎头虎脑。圆鼓鼓的脸上嵌着一对晶亮的眼睛,这会儿被哭声引发的泪水模糊了,分明是一种淘气的抗议。 马香芝听到宝贝的哭声心就发软,她麻利放下那壶牛奶,旋即解开胸衣,露出两个瓷坛似的乳房,之后从胡军手里接过婴孩,将一只奶子塞进他嘴里,他咕噜咕噜地吸嘬着,再也不哭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