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来挑猪买,挑中了它,那么我就要把它卖给人家。殷实贵说,这只猪满了月,我一定会来,万一晚来一两天,你也不要卖给人家,就说这只猪有人预购。龚主权说声行啦!就和齐馨一样认真打量着它肚皮上的一砣白毛。 由于未能放回猪婆肚皮上让它趴着吃奶,有不适感,它便蹬腿扭身咧着嘴“嗒嗒”地叫,这在殷实贵听来感到心痛,仿佛是自己的儿子殷满愿在叫。 满月后,殷实贵就把这只肚子上长一砣白花的黑母猪仔捉回家去养。由于知道它是儿子投生转世的,虽然是畜生身,也把它当作儿子看待。还特地砌一间猪屋,地面上铺了青石板,还在青石板上加铺了一层棉絮,棉絮上还蒙上一床花被单,让它睡觉的时候躺着舒适; 在吃的方面也不错。殷实贵和老伴对它很好,平时吃的是大米饭,放了油盐很出味的鲜蔬嫩菜,隔三差五还煨骨头汤什么的送到猪圈里让它吃。几个月后,这只猪仔已长成一只肥头大耳的“糙子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