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桥铺路,有的用于烧石灰, 有的用于造水泥,反正有事你做。 马义问,工钱么样?霍财茂说,与远途运输略有不同,但基本差不多。马义当即表态:那我就留下来。 到了月底,马义结了工资把神牛车开回北岭镇,一来与妻子团聚,二来休息几天。第四天,他再把神牛车开到西岭镇,尚未抵达采石厂,正开在途中,突然路前面闪出四个人横在路中间。 马义一看面熟,为首的是夏斯利,他打着停车的手势,一副冷酷的样子,另三个混混儿像上次一样手持更利害的器械,其中一个肥胖的矮子,手持打炮眼的钢钎,死盯着正在开车的马义,一股斗殴的架势。 马义见势不妙,又不能强行开过去,这四个家伙都凶神恶煞地并排站在路心。马义只好减速,直到把神牛车停靠路边,他摇开车子门窗,探出头强装笑脸,望着夏斯利说,老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强行把我的车逼停,这又不是你们的村道,这是镇级公路,你们也要收保护费不成? 不讲信用的家伙。夏斯利脸色一沉,答非所问地说,我今天要让你领教一下我们的厉害。他把手一挥,说声打,三个混混儿就争先恐后地上阵。 马义见冲到前头的扁鼻男子手持木棍朝他砸来,他连忙把车门一关,“咣当”一声,那木棍便砸碎了一块车门玻璃;另一个大肚子的男子不甘落后,他举起一把锄头,绕到前面,“哗啦”一下砸破了神牛车的挡风玻璃。 马义寡不敌众,显出一副甘拜下风的样子,望着站在路当中依然神情冷漠的夏斯利说,老哥,有话好说,不要砸我的车呀! 没啥好说的,看你还敢不敢哄老子!夏斯利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