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皮鹦鹉飞进客厅,好玩地趴在客厅大门的上头。常好才伸手把门缓缓地打开一条缝。 未料,外面的人使劲把门一推,常好后悔不该开门,麻利让开,只见撞进一个蒙面人,手里拿着一只敞口瓶子,正图谋不轨地逼近她。 常好欲跑进卧室关门躲避,只挪动一步,又听到蒙面人发出哎哟哎哟的叫声,常好回头一看,原来自家的虎皮鹦鹉已趴在蒙面人的脑袋上用它那鹰钩嘴狠狠地啄他的眼珠子,已把那只左眼啄出血来,又啄它的右眼。 蒙面人把手里的瓶子胡乱地一甩,啪嚓一声,瓶子破碎了,从瓶子里喷溅出来的都是硫酸,被烧灼的地板发出嗞啦的响声。 常好似乎明白了什么,莫非这个蒙面人要来毁我的容?她既气恼又惧怕,却见蒙面人举手胡乱抓打,那虎皮鹦鹉早已飞开,他又将双手扪着被啄伤而睁不开的两眼嗷嗷地直叫。至此,已绝对失去攻击能力。 常好立马由劣势转为优势,不必躲避了,目睹地板上还在缓缓流动烧灼的硫酸,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拿起茶几上的钉锤,就要赶过去砸他,蒙面人已摸索着退出客厅大门,许是一脚踏垮,从楼梯口跌了下去,翻个跟头,沉重地摔在一楼的地板。常好心想:我还没有拿钉锤砸你,你就倒下去了,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