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严依依还是觉得不适意,就说出想法,爸爸,吴老师不太喜欢这种红颜色的毛线,我想换成蓝颜色或浅一点颜色的毛线给他打一件毛衣。 唉,年轻人的穿着就是要颜色鲜艳的,才显得有活力。就算吴老师觉得这么鲜的毛衣不宜穿在外面,可穿在里面不是挺好的么?再说毛衣嘛,管它颜色深浅,都是套着衣服穿在里面,哪能穿在外面露着?那样容易脏,脏了也不好洗。 严依依觉得父亲的说法也有道理。遂拿着这件打好的红毛衣说,那就行了,我这就把它拆掉再打。 当天晚上严依依很兴奋,好久睡不着,一入睡就梦见自己正穿上新嫁妆,吴来作为新郎倌,正从敲锣打鼓吹着唢呐燃放鞭炮的喜庆的迎亲队中走出来迎娶她走上花轿,可抬着花轿的轿夫把花轿晃悠晃悠着途经那片结出红穗儿的高梁地之际,蓦然一个趔趄,花轿跌翻在地,做新娘的严依依竟然被跌醒了,她不知这个梦主啥预兆。 之后依然睡不着,一清早爬起来正要把梦说给母亲听,母亲叫她早晨最好不要说做梦的事儿,管它好梦差梦。 上午,父母亲就为招认女婿的事,带着大肚子的严依依到柳林村去找在那里教书的吴来。考虑吴来正在学堂里上课不便立马去叫他,他们一家三口就在学堂外面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