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陶波发作了,用近乎咆哮的嗓音吼叫,我就是介意这个事,你为什么不把真实情况告诉我?现在叶武富那个坏蛋在公安局受提审时承认强奸了你,又抢劫了你,把抢劫的项链和玉镯从你父亲开的旧赛新当铺里当得的5000元钱都花光了。 田蜜月不敢正视陶波鼓凸的眼睛,捂着脸,偏开头,说我是怕你受不了,就不说那个情节。现在你既然清楚了,也该替我想一想,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敌得住一个大男人的欺负,我是你的妻子,你不同情我、也不能保护我,还要责怪我,有什么意思哦! 说着田蜜月一屁股坐在地上干嚎起来,开始没有眼泪,继而越想越不是味,还真的把自己整出了眼泪。 之后,发恨地指着丈夫说,陶波,你介意就介意吧!我又不是第三者,我是被强暴的,你连这都计较,还是一个男人吗?坐在地上有些发嗲的田蜜月见陶波不来扶她,气恼得干脆摊牌,你介意这个事可以,谁怕谁哦!谁靠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