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纸,却没有了。想叫丈夫,却看见树丛那边来了人,来不及了,她就顺手揪下一把青草叶往屁股上一抹,心想:即使不太干净,待回家后再用温水清洗也可以。 就这样,她很快就拉上裤子,道貌岸然地走出树丛,看也不看那些上山的人,径直钻进正在路边等候她的丈夫的轿车。 车子尚未开到渔场,她就感觉屁股眼儿发痒,想到可能是使用那把擦拭屁股的青草叶儿时,感染了毒气,却未料到原来是那只死去的蚂蚁灵魂,已变成类似蛀虫的毒素爬上那把青草叶,趁她擦拭屁股眼儿之际,钻进了她的肛门,在那里时不时地捣鬼,所以她时不时地感到奇痒难受,时不时地避着人解开裤子伸手进去狠狠地抠肛门。 可是只能止痒一会儿,屁股眼儿又开始痒,让她很不自在,一则容易失态,二则不便对人说,真是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