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惊讶地看着它问,怎么啦?难道害别人不成,还会害了自己? 当然会害了自己。要是你进去了,不是被冻死,就是被闷死。我劝你还是放弃算了,等待时机。 一号明知帅哥丈夫说得有道理,还是不服,它想既然不能在碗筷上施放毒液,那么就在他们家与饮食有关的食物或器具上施放毒液不是一样的吗? 这时,一号看到案板上靠里墙一排放着油盐酱醋什么的,都装在长瓶短缸里,盖子旋得死紧。 它爬到一个长颈油瓶的口子边,那是一个楔进去的木盖,它用嘴拱了拱,那东西像死了一样,木然不动,休想有个缝儿钻进去。 上下窜动的一号却碰到了危险,它头上的一根探视情况的前须,不慎被油瓶底沿积存的粘糊糊的油垢粘住,怎么也拔不出来,如果再使力,一则会有疼感,二则会拉断。 它挣扎不开,吓得哭起来。帅哥丈夫走过去揶揄它,哎呀!我的娘子你想谋害龙大发,现在龙大发家的油瓶先把你害了。 快来救我。一号恐惧地呼喊。 帅哥丈夫爬过去,抱着一号的脑袋朝一侧使劲一拔,嘣咚,它那根长在脑袋上探视情况的前须断了。 现在只有一根了,就好像人的眼睛失去了一只,视力差多了。一号疼得大哭。 哭什么?这还是算好呢。要不你被粘住走不开,万一来人发现了,你小命就丢啦。帅哥丈夫在它身上边抚摸边说。 它把一号拉到回巢的入口处接道,到时候,失去你,我就成了鳏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