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铃声响一阵自停,也不去接。 当然他暂停和徐琪亲热的动作说,你不要管它。 徐琪想起昨天丈夫手机上那条暧昧的短信,忽然说,该不是那个叫馥蓉的女人打过来的吧? 什么馥蓉不馥蓉,我不认识。都是一些贱女人。吴镇日说些遮掩着的话。 与妻行过房事,他像一头吃饱喝足了的肥猪一样躺着不动,一会儿就打起鼾来。 徐琪还处在兴奋之中,没有睡意,下床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顺便拿起吴镇日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看那个未接电话,与昨天发来的那条暧昧短信号码是一样的,她便警觉起来,那个叫馥蓉的女人一定与丈夫的关系不寻常,要不,她怎么总是找他? 徐琪毕竟有涵养,她没有惊扰丈夫,但这件事也没有放弃。 第二天下课后,她到移动公司手机缴费处,把记住的那个陌生号码一报,谎称交电话费,问是谁的名字。 服务员把电脑备存的用户资料显示出来,告诉她,这个号码的客户叫包馥蓉。 徐琪继续问其它情况,服务员就拒绝,说你不交电话费,问这个干吗? 对不起,我问错了人。徐琪向服务员道歉。心里想:我问的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发暧昧短信,打电话骚扰我丈夫的女人。我要摸清她的底细,好对付她。 但是徐琪没有达到目的,只多掌握了一点信息,知道这个女人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