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朱员外吗?现在朱员外这是入朝为官了?居然都能够调动差役了,还是说朱员外和某些官员狼狈为奸呢?”乾宇一脸玩味的说道。 朱厚堂闻言,面色微微一变,没想到乾宇竟然如此伶牙俐齿,张口就先给自己按上了一个官商勾结的罪名,这要是坐实了,那可是大罪,于是阴沉着脸说道;“黄宇,你休要血口喷人,本员外何时调动差役了,本员外听到你这被查封了,过来看热闹不行吗?” “没错,是本官调动差役来查封你的店铺,跟朱厚堂没有任何关系!”另外一道声音响起,一名身穿官服,年约四旬左右,身材富态的官员走了出来。 乾宇看到此人,作揖道:‘草民参见大人,是大人派人查封了草民的店铺,那敢问大人官居何位,而草民又所犯何罪,才惊动了大人呢?’ “本官乃是巡盐使,现在本官怀疑你贩卖私盐,你说本官该不该查你!”伊成业大义凌然的说道。 乾宇既然贩卖私盐,实际上早已经将主管盐务的官员调查清楚,所以听到伊成业自报家门之后,立刻说道:“原来是 伊大人,既然伊大人说草民贩卖私盐,那小人可要好好说道说道了,毕竟贩卖私盐可是杀头的死罪!” 伊成业冷笑的说道:“说道说道?行,既然如此,本官给你这么一个机会,让你死的心服口服,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 乾宇恭敬的说道:‘多谢大人,那草民斗胆请问伊大人,何为私盐?’ 伊成业还以为乾宇会问什么问题,听到这话,一脸不屑的说道:“私盐自然是指私自制造,私下售卖的盐!” 乾宇点头道:“原来如此,那这事就跟我没关系了,私盐乃是私自售卖,而草民可是正大光明的卖,而且您说制造盐,可草民这制造的也不是盐,乃是味精!” 伊成业没想到乾宇如此巧舌如簧,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立刻说道:“哼,你这是在偷梁换柱,什么叫正大光明的卖,按照你的说法,所有人将盐摆在明面上卖,将制造的盐换个名字,就不能叫做私盐了?” 乾宇点头道:“伊大人,您所说也有几分道理,但是小人这确实不是私盐,不信您请看!” 说着从兜里掏出两个小香囊,然 后将其分别打开,露出其中所装之物,道:“大人请看,这个呢,乃是官盐,这边这个乃是私盐,而小人的味精跟两者没有丝毫相同的地方,请问怎么会是私盐呢?” 伊成业早就料到乾宇不可能乖乖就范,所以直接说道:“这和两者有没有相同的地方,并不是你说的算的,而是需要经过本官的调查才行,既然你说这不是私盐,那你告诉本官,你这是何物制造,制造过程又是怎么样的,只有你说清楚了,本官才能判定你这到底是不是私盐!” 乾宇闻言,也明白了过来了,这伊成业和朱厚堂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什么封店,那都是个由头而已,真实想法是为了得到细盐的制造方法! 随即说道;‘伊大人,你这怕是有点强人所难了,这乃是我祖传秘方,怎么可能泄露呢?’ 伊成业道:“那本官就没办法了,只能认定你是贩卖私盐,公事公办,将你关进大牢,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吧,把他抓回去!” 随着一声令下,几名差役当即就准备将乾宇拿下。 小宣子看到这一幕,顿时急了,这监牢可不 是什么好地方,进入容易,出来可就难了,屈打成招,严刑逼供,那可是家常便饭,他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乾宇被抓,立刻挡在乾宇身前,大喊道:‘大胆,谁敢动我家公子!’ “把他一起带走!” 伊成业不耐烦的说道。 “呦、呦、呦!伊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石星河的戏谑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即就看到石星河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 “大哥?你怎么会在这?” 乾宇看到石星河的到来,脸上露出意外之色。 石星河笑眯眯的冲着乾宇说道:“二弟,大哥这不是想要找你去玩么,没想到正巧碰上这一幕,伊大人,你刚才说要将我二弟抓回去,不知道我二弟犯了哪条律法?” 如果一般官员看到石星河,基本都会有些忌惮,卖他几分薄面,不过伊成业不一样,他属于巡盐使,看似官职不如太守,但他并不需要听从太守的命令,是直接受巡盐司管辖的,所以直说道:“他涉嫌售卖私盐,本官要求他将制造方法交出来,好由本官辨别是否是私盐。” “涉嫌,那就是没有任何证据了?”石 星河问道。 伊成业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