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起来,我们徐家和睿王爷的外祖家是有些亲戚关系的,只不过离得有些远了,所以当年徐国公的案子没能牵连到我们家。但是我祖父他们对徐国公还是十分敬重的,对外不说,内心还是将自己视为徐国公的旧人的。”
以往这些话徐丰元是万万不敢对外提及的,如今徐国公案已经翻案,所以这些话也就可以说了。
“这么说来的话你应是对睿王就算没有感情,也不至于埋怨?”魏若不解道。
徐丰元苦笑道:“许大夫不知,我本要与魏家大姑娘说亲的,但被睿王殿下破坏了。”
“你和睿王妃的婚事是他破坏的?”
“是啊。”徐丰元躺在床上,目光望向床顶,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
他缓缓补充道:“当年他还没有正式恢复他九皇子的身份,但徐国公的一众旧部故人都已经知晓了,不知他找我祖父说了什么,让我祖父改了口说什么都不许我继续和魏姑娘议亲了。”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原因,只知道长辈之命不可违。一直到睿王大婚之后我才知道,我竟是因为这个原因错过与睿王妃的婚事……我本就倾心于她,若是能成,我必将视她为珍宝,可如今……你说我如何能不埋怨于他?”
“说来也是奇怪,睿王不知什么时候见过的睿王妃,竟早早地就开始安排布局了。”
魏若诧异了。
原来那个时候她和徐公子的婚事是二哥破坏的!
可是为什么?
二哥那时候就打算由他自己来娶她吗?
徐丰元说完发现身旁的许大夫久久未说话,便转过头来。
“许大夫,你怎么了?”
“啊,没事。”魏若回过神来,“只是觉得有些新奇。”
“你先前不知道此事吗?”
“我不知道。”
二哥从来没跟她提过这件事情,她自然也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徐丰元想了想,忙补充道:“许大夫,你不要误会,倾心睿王妃是我一厢情愿的事情,与睿王妃是没有关系的,她从未对我有过任何表示,甚至也不曾多看我一眼,她是守规矩的好姑娘。”
徐丰元担心自己刚刚说的话给人造成误会,让人以为魏若不守妇道,便立刻做了一番解释。
“没事,我不会误会的。”魏若道。
她对徐家公子无半点男女之情,但听到他这么维护自己的名誉,魏若还是有些感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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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伤势不算重的陆煜鸿在经过了这段时间的休息调养后已经生龙活虎了,甚至还想拿起刀剑来比划一二,硬是被陆老太爷按了回去。
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陆煜鸿怎么说也是断了肋骨的,哪能才一个月就起来乱蹦乱跳的?
陆煜鸿没法,只能让木工给他做了轮椅,自己坐在椅子上,由下人推着到处转悠解闷。
陆煜鸿还让人给徐丰元也坐了一个,这样他就有个伴了。
不满足于只在府内晃悠,陆煜鸿又让府里护卫随从将他和徐丰元带去外头游玩了一番。
陆老太爷也是无奈答应,他怕孙子憋坏了折腾出个好歹来,所幸自己来安排,做足工作来确保孙儿安全后就让他出去晃悠了一圈。
陆煜鸿和徐丰元这一趟出门,没去人多热闹的地方,但他二人伤愈的消息依旧很快传了出去。
消息传到了齐彦松的耳朵里。
得知徐丰元手恢复了的齐彦松将邢江等人召到了自己跟前问罪。
得知徐丰元手臂康复,邢江等人呆若木鸡。
“这怎么可能?”邢江满脸写着不相信。
“姓徐的出门散心众人亲眼所见,你还问我可不可能?”
“齐大人……这事……可能是有什么猫腻。”
“还能有什么猫腻?姓徐的手都能拿起茶杯了!你这庸医!”
邢江吓得连忙下跪,向齐彦松请罪。
“大人息怒,卑职定会尽快查清楚事情原委,给大人一个交代的!”
“不需要你了!本官自会派人调查清楚!”
齐彦松对几人失望至今,他要几人给他儿子治病,如果是调查,他哪里还需要眼前这几人出手?
痛斥了几人后齐彦松便召来了自己的下属,进一步调查此事。
不多时齐彦松就得到了回复。
“大人,听说治好姓徐的手的大夫是睿王府上的……”
“睿王府……那是个不好弄的地方。”齐彦松再嚣张也不敢直接去得罪睿王府。
思索过后,齐彦松决定道:“帮我给睿王府递上拜帖,我亲自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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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
魏瑾亦看着手上的拜帖,吩咐人将拜帖给魏若送去。
不多时齐彦松的拜帖就到了魏若的手里。
魏家人想尽心思就想把拜帖送到齐彦松的手里,至今未能实现,现在齐彦松倒是将拜帖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