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电话响起,宁矜接通。
那头传来老管家疏离有礼的声音。
“夫人您醒了,厨房已经准备好晚饭,菜单已经发送到了书房的平板上,您看您喜欢吃哪些,我们给您送过去。”
“……囚禁是犯法的。”
老管家的声音依旧不疾不徐:“夫人,这里是纽约。”
宁矜沉默。
所以,这里是傅宴青的地盘是吗?
她沉默了一会,继而开口。
“知道了,还有,让家庭医生来我这儿一趟,我不太舒服。”
“抱歉夫人,我没有权限调动家庭医生,西蒙先生很快回来,我会向他请示。”
宁矜原本就是想试试,现在听到管家的回复也并不意外。
看来今天不等到傅宴青回来,她是没办法走出这间房,也没办法和第三人面对面地说话了。
吃完饭,宁矜就在卧室等着。
从窗外望过去,可以看到别墅大门的位置。
时钟走到七点的时候,宁矜看到了由远及近的车灯。
她回到床上,随手打开电视,看着八点档流行的脱口秀节目。
晚八点,房门被拧开。
宁矜将电视声关小,看向从门外走进来的傅宴青,淡淡开口。
“你想把我关在这儿多久?”
傅宴青没有回答,而是随手把自己的领带扯了,又将西装扔在沙发椅上,走到她面前。
他身上不再是乌木沉香的味道,而是隐约带着股呛烈的烟味。
像是雪茄。
宁矜下意识向后缩了缩,可这个动作还没做完,她就被傅宴青捏着脸颊,强硬地拽到他面前。
“怎么,想出去见谢轻舟?”
她用力地掐着指甲,深深呼吸以平复因愤怒而紊乱的心跳。
“傅宴青,我们之间一定要变成这样吗?”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和那些电影电视里的囚禁女人的变态一样。”
“变态?”
傅宴青用极冷的语气咀嚼着这两个字,声音里没有半点情绪。
“既然知道,那以后就好好取悦我,听话点才能保命。”
宁矜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尽。
她脑海中突然就想起肖默曾经对她说的话。
傅宴青是唯一一个将纽约黑帮头子踩在脚下的人。
她所认识的从来都不是真正的傅宴青。
宁矜甚至怀疑,六年前那个将她从冰冷池水里抱起来的傅宴青和眼前的男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寒意从脚底一直蹿到后脑。
明明认识了六年,但此刻宁矜却觉得眼前的男人无比陌生,两个人明明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却比陌生人还不如。
宁矜心里麻麻的,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别的原因。
她盯着傅宴青,声音里有些无助。
“傅宴青,别这样好吗。”
傅宴青居高临下地盯着眼前苍白如纸的女人。
他再也不会被她骗了。
这个女人最擅长的就是示弱卖乖,实际上她早就已经做好背叛他的准备。
“别再装可怜,我累了,需要放松。“
宁矜的眼底都是血丝,心如死灰。
傅宴青现在是真把她当成发泄工具了。
连掩饰都懒得做。
她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傅宴青,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得人心情烦躁。
但傅宴青无所谓,他有多痛,就要让始作俑者千百倍地偿还。
他用领带遮住她的眼睛,淡淡开口。
“你应该很清楚,只要你妈没死,你弟还活着,你就永远有把柄在我手上。”
“宁矜,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宁矜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
行,不就是做泄欲工具么。
用着用着,自然就会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