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慕容雪守在帐篷的外面,不自觉地总是瞧向神山的方向。
叶枭离开后没有多久,一辆辆汽车冲着这边疾驰而来,一路扬起漫天的灰尘。
车队霸道地冲进营地外围五十米之内,蒋彪持枪警告大喝,“站住,再往前老子可要开枪了!”
车上传出一句震耳欲聋的闷喝,“吾乃昆仑木冠清,识相的马上滚开!”
强大的威压袭来,让外围防御的弟子全都是浑身一颤,如木鸡一般呆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黑色的路虎车在营地十米前停下,车门打开,木冠清黑着脸从里面出来。
所有人看到他,全都是吃了一惊。
即便不认识他的,也知道营地里面来了个大麻烦。
营地周围,人头攒动。
各路修士纷纷冒出了脑袋,兴奋大叫道,“木冠清真的来了?”
“叶枭这小子肯定死定了!”
“昆仑四绝出手,哪里还有他的活路!”
“终于来了,好戏要上演了!”
众人纷纷在场上找了个好位置准备看戏。
只见木冠清挥手示意了下,让两个弟子押着柳天南走了上来。
柳天南浑身被捆,脸上身上皮开肉绽,显然被毒打了一顿,鲜血把绳索都染成了红色。
他被木冠清带着进了营地里,在场的众人无不是被他的威压所摄,一个个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仿佛动弹一下,马上要被他尸首分家一样。
慕容雪带着人马上迎了上来,拦住了木冠清道,“木前辈,你怎么来了?”
木冠清的面色阴冷道,“这话你还有脸问我?那小子抢走了我们昆仑派的至宝,又出手打伤了我的徒儿,你说我为什么要来?”
慕容雪看着柳天南叫屈道,“那他是怎么回事?”
木冠清冷哼道,“吃里扒外的东西,师兄有难不救,反而与贼人串通一气。我留着他的性命,已经是看在他师父的面子上了。”
慕容雪生气道,“木前辈,你怎么也是个是非不分之人?明明是你徒弟技不如人,先拜给我的师父。后来受了伤,还是柳师兄把他送了回去,你怎么反倒把柳师兄打了一顿?”
“住口!”
木冠清喝止道,“黄口小儿,目无尊长。要不是看你爷爷是慕容堂,老子早就一掌拍死你了!”
他的眼睛一瞪,让地上的草木都随之扑倒了一片。
巨大的威压袭来,压得慕容雪双膝一软,眼看着就要给他跪下。
鹤鸣一把扶住了慕容雪,挡在了她的面前,与木冠清抱拳道,“前辈,你是昆仑派的老人,在修真界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何须与一个小姑娘计较?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有事咱们好商量,何必动不动就以势压人呢?”
木冠清盯着他不屑道,“你是何人?”
鹤鸣道,“蜀山剑修,鹤鸣!”
“哦?老白鹤的徒弟?”
木冠清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你说得对,老夫不该跟个丫头计较。快叫那个叶枭出来,他辱我昆仑声誉,打伤我的弟子,抢走我的法宝,今日我必杀他!”
鹤鸣几个看向了慕容雪,这么一会都不见叶枭出来,以为叶枭是在帐篷里打坐闭关。
慕容雪同样是这么解释道,“我师父身体不适,无法出来见客。”
“混账!”
木冠清呵斥道,“你觉得老子是见客的吗?老子是来杀人的,他不出来也得出来!”
他的眼睛扫在了一顶帐篷的上面,抬手一挥。
帐篷嘣,嘣,嘣,扯断了绳子,忽地飞起,往一旁刮飞了出去。
布鲁赫惊慌地护住“叶枭”,小图雅的前面,张开双手大喝道,“老道,为何要打扰我家主人清修?”
“西方血族?”
木冠清的眸子盯着布鲁赫,突然抬手一拍。
虚空轰鸣,布鲁赫跟着往后面飞出,胸骨被打断了三四根,吐出一口闷血,滚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住手,你凭什么打人啊?”
慕容雪急红了眼,一抬手把碧蓝的龙渊剑亮了出来。
木冠清盯着龙渊剑意外地瞧了眼一道,“燕家的神剑龙渊,如何在你的手上?”
“不用你管!”
慕容雪娇喝道,“你再敢乱来,我们就跟你拼了!”
鹤鸣,马苦玄,萧玉风纷纷加入了战阵,与木冠清冷声道,“前辈,对不住了!”
木冠清恼怒道,“这小子到底给你们什么好处了?让你们堂堂的高门大户,大派弟子甘心为他做事?”
鹤鸣喝道,“我们之间的情谊,你这种自大狂妄的人是不会懂的。”
马苦玄道,“师伯,你要坚持动手,休怪晚辈不讲规矩,与你为难了!”
萧玉风道,“木师伯,我家师父临走时候还提醒我,要我见到你好好的与您打了个招呼。你现在这个样子,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