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看着刘德一副刁奴的模样,心中的火气一下上来,冲他怒怼道,“刘德,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库房的药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刘德梗着脖子道,“老太太命我看守仓库,老奴自当尽职尽责。大小姐用这种手段诓骗老奴的药材,不觉得卑鄙吗?”
慕容雪呵斥道,“狗东西,你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怎么,还带了人过来,你是打算硬闯我的房间吗?”
她的眼睛,扫过刘德身后的两人。
他们也是刘德的侄子,从小都练过拳脚,一个个长得五大三粗,是刘德在府里面横行的地气。
他对着慕容雪不客气道,“大小姐要是执意不交出药材,那别怪老奴动粗了!即便老奴被太太和老爷责罚,老奴也认了。”
“大胆!”
慕容雪往前迈出一步,瞪着他们三人厉喝道,“本小姐就看看,今天谁敢动手。”
刘德往后面一退,跟两个侄子吩咐道,“刘龙,刘虎,不要伤了大小姐。”
两个汉子撸起袖子,与慕容雪抱拳轻喝道,“大小姐,得罪了!”
双方正要动手,叶枭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拎着一大袋的药材,往前面扔在了地上。
“我的药材!”
刘德赶紧过去,蹲下来检查了下。
袋子里的药材,一件不少。
叶枭开口道,“真是晦气,本来想帮帮你,掩盖一下你的失误。你既然不领情,那咱们就捅到上面吧!”
刘德不屑道,“好小子,事到如今,你还敢诓骗老子?这些药材根本没事,分明是你设计想要独吞,你小子好深的心机啊!”
叶枭问他,“你敢不敢跟我去见见老爷子和老太太?”
“有何不敢?”
他现在断定,叶枭是在故意诓骗他,根本不相信是药材有问题。
慕容雪看了眼叶枭,担心露出什么马脚。
叶枭冲她点点头,示意没事。
她马上来了底气,冲着刘德呵斥道,“狗东西,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当你是长辈,故意照拂你,你却不领情,还敢让人准备对我出手。行,咱们现在就去见见爷爷和奶奶,我要告你一个管理失职的罪名。”
“去就去,老奴问心无愧!”
刘德让侄子把药材背起,还想告慕容雪和叶枭合伙诓骗他药材的罪名。
两方人一起去了后堂,老太太和老爷子梳洗妥当,刚刚吃了早茶。
老太太一身喜庆的红色旗袍,乌黑的长发盘起,红光满面,比老爷子看着要年轻一些。
双方进去后,刘德扑通一下就跪在了他们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道,“老爷,太太,请你们为老奴做主啊!”
老太太皱着眉头,不高兴道,“刘德,你这是疯了吗?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哭哭啼啼的,存心给我添堵来了?”
刘德磕着头道,“太太恕罪,老奴也不想这样,实在是老奴被人欺负得紧,老奴都没脸活下去了。”
“哦?”
老太太斜晲了孙女一眼,看向刘德问道,“什么事情啊?”
刘德指着慕容雪叫屈道,“是大小姐,大小姐合伙外人,故意诓骗老奴,差点从库房里骗取价值上亿的药材。幸亏老奴发现及时,不然就让他们得逞了。”
慕容雪很佩服刘德的演技,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她看了都觉得心疼。
让外人看上去,他都是一个为了慕容家,尽职尽责的好管家。
老太太的眼睛看向叶枭,见他跟自己的孙女混在一起,心中不由得一阵排斥,冷眉问道,“雪儿,你身边的这位是哪家的公子?”
慕容雪马上介绍道,“奶奶,他叫叶枭,正是当初在东海为爷爷诊病的人。昨天他来帝京参加授勋仪式,刚刚被帝君册封为子爵。”
“你就是叶枭?”
老太太的声音一下变得更冷了些。
之前,她先是听管家刘德提起了叶枭,又听孙子慕容冲提起了叶枭。
在他们嘴里,叶枭就是个五大三粗的蛮横武夫。
遇事只知道用拳头说话,连慕容家的少爷也不放在眼里。
今天这么一看,人长得虽然俊朗不凡,但是一来就欺负慕容家的人,果真不是个善茬。
她厉声问道,“雪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慕容雪不紧不慢地辩解道,“奶奶,这都是管家刘德颠倒黑白,故意诬陷我们。”
刘德马上发出了驴叫,“大小姐,做人要讲良心啊!明明是你们偷盗药材不成,怎么变成老奴诬陷你们了?”
慕容雪平静道,“刘管家,是非黑白,自有老太太判断,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刘德又是哭喊一声,“还请老太太为老奴做主啊!”
“你继续说!”
老太太斜了刘德一眼,见他哭哭啼啼的,心里一阵不快。
慕容雪道,“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