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次由不得令狐颖不震惊了! 她姐姐,标榜女德,京城十美之首。 太子殿下,号称大秦佛子,这么多年来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就连那个唯一的慕青让秦萧调查一通,都没发现两人间有什么暧昧。 这两个人怎么会牵扯到一起??? 不,这绝不可能! 看着令狐颖的反应不像假装,秦萧将她拉近,近到呼吸可闻: “你激动什么?” 令狐颖瞳孔轻颤,连忙摇了摇头。 激不激动不知道,吃惊是真的! 令狐棠是真的还是装的,她再清楚不过了,这个京城谁和谁有染,都不可能有令狐棠的事。 毕竟令狐棠若是张得开腿,又何至于如今还在苦海沉浮? 只要她想,把自己嫁出去和将军府切断关系,不受谋反案牵连那简直再简单不过了。 那块牌坊的阴影下,可处处都是炽手可热的裙下臣,只要令狐棠愿意勾勾手,无数正房的位置都能在一夜之间冠上她的姓名。 可是令狐棠从始至终都没有这样做。 令狐颖虽然和令狐棠不合,可是看得清楚哪些人是真的,哪些人是装的。 见到令狐颖这副震惊模样,秦萧倒是并不意外,只是指尖轻轻摩挲她的唇瓣。 “怎么,你也觉得不可能?” 令狐颖抿了抿唇,心里在思考秦萧这样问,说不定就是有将她送到东宫的意思,到时候不论谁夺嫡成功,对她来说都是有利而无害。 不过表面上她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既然殿下这样说,就说明也不是没有可能……” 令狐颖抿着唇,用脸颊轻蹭秦萧的指尖。 “您就没看得仔细些?那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 秦萧挑眉,心说他倒是想,可是秦朗将那女人护着,他竟当真查不出半点端倪,何况他亲自拉着秦朗去令狐棠面前证实,仍旧没得到结果。 这个想法同样令他感到荒唐,何况秦朗若是当真和令狐棠有染,将军府的案子也不至于拖了这么久还毫无进展。 何况这次令狐棠的处境他也看到了。 秦朗分明根本不在乎令狐棠的死活,否则也不至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令狐棠踢进大理寺监牢中。 他若有所思,指尖无意识的游走她的娇躯。 “他藏的紧。” 秦萧说着,唇角勾起轻笑,在思考究竟是什么绝色,能让秦朗跌落神坛。 让令狐颖去探探路,倒是未尝不可。 …… 殊不知与此同时。 他口中的绝色被紧紧捆在床上动弹不得。 令狐棠倒抽一口凉气,微微弓起腰肢,心底的绝望已经到达顶峰,周身仿佛有数以万计的蚂蚁攀爬啃噬,连心间的血肉都快掏空。 这么长的时间,这男人似乎是有意折磨欣赏她的狼狈,并不急着更进一步。 可偏偏门外安静的连只耗子都没有,令狐棠从未觉得这世界如此凉薄过。 晦暗的光线投入房间,映衬的她修长双腿如箸,她看不见秦朗脸上意味不明的笑意,殊不知他心里在思考,令狐棠这女人真是无时无刻不让人感到新奇。 身体的反应清晰呈现,她本人却让人看不出情绪,殊不知令人煎熬的折磨间,脚腕上的绳索已经被她挣松,不等秦朗反应过来,令狐棠猛地抬腿向他横扫而来。 劲风直奔头顶,秦朗挑眉,眼底终于露出几分兴味。 他抬手猛地握住她的脚踝,令狐棠倒抽一口冷气,没等来他的反应,反倒是被他更进一步的桎梏于方寸之间。 “嗯……” 她控制不住喉间闷哼溢出,再想挣脱,这个姿势场景却注定了女人的劣势,只能带给男人更隐秘的欢愉。 秦朗笑着看她脸上的平静终于寸寸迸裂,绯红色脸颊上终于隐隐染上娇媚,黑暗中只听一记轻笑。 令狐棠身子猛地一僵,凝神想要细听,一片黑暗的静谧中却又像是幻境般的错觉。 秦朗却并不在意,只是愈发放肆的顺着她的罗裙探入。 不等反应,他指尖轻轻一挑,伴随着一道短促的尖叫声,令狐棠身子泛起一阵战栗,床单与衣裳摩擦间生出细密的热。 他扯下腰带,在她的挣扎间握住脚踝细细缠绕。 绝望一丝一缕蔓延上心头,令狐棠眼眶渐渐湿润发烫,心里竟第一次这般将所有希望寄托于他人身上。 郎苏也好,秦朗也好,哪怕是李宏伟,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