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我也会安排其他卫署守于狱外,以作策应。”
夏侯司狱领取命令后,沈炼接下来又做了些其它布置,直到认为诸事安排妥当,才缓缓放下心来。
在他下达命令的过程中,锁于囚车中的张文远始终一言不发,全程冷眼旁观。直到看到沈炼闭嘴,大梁原左相的神色才终于有了变化,脸上现出浓浓的嘲笑。
“沈指挥使!”
老头虽在囚车里,可声音依旧中气十足。
“老朽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缘何要用如此大的阵仗看押?这样岂不显得你们锦衣卫,太过无能啦?哈哈哈哈……”
对于张文远的嘲弄,沈炼本是不欲搭理的,不过眼见这老头的笑声越来越大,且越笑越放肆,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回顶了一句。
“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哈,本官可不敢将张相爷看成那些羸弱文人。张相执掌朝柄二十多年,若本官不加以区别重待,到时怕是连脑袋搬家了都不知道!”
言罢,他也不等张文远回应,右手一挥,便领着手下一众千户退出了诏狱。
独留一干诏狱狱卒站在夜风里,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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