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可为什么我也会……快把它们弄走!”
事实证明效果确实好得不得了。
付前的讲解下,克蕾尔女士的尖叫再升两个八度,身体更是已经彻底僵直,一动都不敢动。
“很简单,因为你被污染了。”
轻笑一声,付前竟是站起身来,抓住了对方右手手腕。
“手表确实可以扔掉,那个并不是关键。”
而注意到因为自己的话,克蕾尔几乎是下意识地想把手里腕表丢掉,只可惜过分僵硬的五指一时竟是无法伸展开,付前温和地肯定了一句。
咚!
这份语气似乎带来了鼓励,克蕾尔的手终于鸡爪般打开,让价值不菲的腕表掉到桌上。
“很好,可能会有一点点疼,注意不要乱动。”
而随口夸奖中,戈里姆肖大师的另一只手,已经是缓缓靠近了那盘旋在皮肤上的印痕。
嘶……
甚至都很难称得上痛,如同被毫毛扎刺,古怪的麻痒在皮肤表面泛起,很快连成一片。
感受这份变化的同时,克蕾尔惊骇的目光里,密密麻麻的一蓬黑红竟是升腾而起,汇入了对方掠过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