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次任务,俨然是遇上了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明明按照提示配置了技能,但此刻的自己,看上去完全是个普通人。 当然了满手戒指仍在,只不过俨然也是普通首饰的样子了。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因为它代表着一种可能——前面没有提到能力限制,这个任务里大概率有超凡范畴的存在。 然而因为目前不确定的原因,自己却是变成了一介凡人。 反差之下,这可比直接限制能力都要危险得多。 目前看来唯一可以依仗的,似乎就是藏在肋下枪袋里的慈悲了,镇静剂虽然分量不错,但属实有点奇门武器。 相比之下,对面五人就正经多了,不仅刀剑勾爪各种冷兵器明晃晃闪人眼,甚至也不乏造型精致的轻弩短枪。 而现在这些东西,相当一部分正对着自己。 “看上去我们来了一个不是太好交流的队友呢。” 而随着付前的谦虚,最先发话的那位短发青年眼睛微眯,笑容满面地点评。 队友,还真是组队阶段呢? 对方姿态中的不善可谓溢于言表,付前却是不以为意。 “怎么称呼?” “虽然是个无聊的问题,但我倒刚好可以回答你。” 对付前新的反应,短发青年看上去还算满意,说话间手一抬,居然是直接丢过来一样东西。 速度不快,而虽然是普通人体质,但这点控制力还是有的。 付前精准地一把抓住,发现那竟是一张纸牌,只不过画的东西有点惊悚——造型类似于一个老式马灯,但腹部的玻璃罩内并不是灯捻亮光,而是大小不一的粉色眼球,粗略一数超过两位数。 这东西…… “考虑到大家都很忙,包括名字在内的无聊信息,大家一致认为没什么交换的必要,所以简单一些,各抽一张牌作为代号就好。” 就像是听到了付前的疑惑,短发青年笑着介绍了一下此举的用意,甚至顺手亮了亮手里另一张牌。 而一眼望去,纸牌上是一只造型粗糙的木头面具,不仅不怎么对称,甚至连嘴角眼窝都是下垂,看上去很有点丧。 “假面。” 而付前打量间,对方直接说道。 “红龙。” “星星。” 与此同时,又有两位也各自出声。 手持红龙牌的,是一位颇为壮硕的中年猛男,左脸颊一直到鼻尖,有一条颇为明显的粉红色疤痕,一看就不好惹的样子。 而星星则是一位女士,年纪很轻,唇红齿白。 微卷的栗色长发在头顶挽起,浅色长袖夹克配上束身长裤,在兼顾防御以及行动灵便性的同时,最大限度地把引以为傲的身体曲线凸显出来。 而除了这两位积极分子之外,剩下的一男一女年纪也都不是很大,但不管表情姿态都相当木然,看上去连这个简化版的招呼都懒得做。 “久仰久仰。” 付前最近闯荡江湖,跟各种前辈名宿学得也是相当客气,一套呼吸般自然的吹捧后,顺手亮出了自己那张牌。 “这个应该怎么称呼?” “观死先生。” 假面兄只看了一眼,就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欢迎加入。” 观死?这名字不错啊! 而面对这个略显惊悚的代号,付前却是十分满意。 总感觉有一路躺平,坐看花开花落的美好寓意呢。 而带着对未来的这份美好憧憬,付前上前几步,真的跟五人站到了一起。 而几乎是同时,付前看到假面兄把手里剩余的一沓纸牌撕成两半,随手丢到一边,一副它的使命已经完成的姿态。 “这队伍上限是怎么确定的?这就撕了万一再来一个呢?” 面对此番动作,付前很是好奇地询问。 “怎么会,接下来出现的都是敌人。” 假面兄的回答无比自然,但透露出的信息却是略显惊悚。 剩余四人对此没什么表示,看上去早已就此达成一致意见。 自己似乎因为迟到,错过了一些精彩内容呢。 付前心中暗道,并问了一个最关注的问题。 “刚才似乎有提到,每一个人都很特别?” 说这话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单独针对谁,俨然是愿者上钩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