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么一回事。 原本那些跟着金广华过来闹事的人,也知晓受到了他的欺骗,气得差点想上前来打他。 金广华脸色涨得通红,狡辩道:“我爸老糊涂了,他说错了,那药是他自己买的,也是他自己吃的,我就给他倒了杯水送服而已。” “就是你强塞的。” 老人家也有些怒了,随即露出了自己身上的伤口:“我不吃,你还打了我几拳,这里都有伤痕呢。” 曹申虎将金广华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冷声道:“你还真是个活畜生,为了讹点钱,连自己父亲的命都豁得出去,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是逃不掉了!” 金广华连忙辩解起来:“我没杀人,我怎么可能会杀自己的亲爹呢!” 同时又冲老人家大吼道:“爸,你快帮我说句话啊,你可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要是坐了牢,以后谁给你养老送终。” 老人家眼睛里确实露出了迟疑之色。 云轩适时开导道:“老人家,你想清楚了,这种事情要是再发生一次,还有人能够及时救你一命吗?” 老人家听到这话,不由得认真思考了起来。 “爸,你可不要听外人挑拨啊。” 金广华实在是急了,但又挣不开曹申虎的压制,只得嘶吼起来:“老东西,你别犯糊涂,啊……。” 曹申虎听到他这话,手上立即又加强了几分力气,疼得金广华再没力气说话了。 “家门不幸啊!” 老人家痛苦地捂了捂脸,然后说道:“他就是想害死我,然后拿了我的遗产去赌。还有,他坑仁和堂肯定不是临时起意,几天前我就听他说,要想办法坑仁和堂一笑了。以前,我还觉得他是在开玩笑,现在看来不是了。” “说吧!” 曹申虎冷声喝问道:“谁让你来讹诈仁和堂的?” 金广华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爸有老年痴呆,他在说胡话,你们居然还信了!” “不要顽抗,这样对你没有好处!” 曹申虎冷声说道:“坦白从宽,你可以将功补过。” 金广华扭过头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云轩看了看四周,聚集的路人越来越多,于是冲曹申虎道:“老曹,你把他们带回局子里仔细调查一番吧。我感觉这些人背后,肯定还有文章。” “行,那我先把他们带回局里,审讯有了结果,会立即通知你。” 曹申虎没有半点推辞,直接拿出对讲机,叫来了支援,把在场的人中参与闹事的,全部带走了。 热闹没了,很快聚集在仁和堂门前的人也都渐渐散了。 “云师伯,多亏您了。” 岳胖子一边打扫,一边对云轩感激不已:“要不是您来了,只怕仁和堂的声誉就要毁在我手上了。” 云轩摆了摆手,然后冲岳胖子说道:“我有事情要问问你。” “哎,您问。” 岳胖子立即搁下了手里的活儿,毕恭毕敬地站在云轩跟前。 云轩见状,不由得苦笑一声,摆手道:“不用这么紧张,随便一些,正常坐着就行。” “不,我站着舒服点。” 岳胖子直接拒绝了。 云轩懒得跟他在这方面计较,也就随他去了,直入正题地问道:“最近仁和堂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人,或者说抢了某些人的饭碗?” “没有啊!” 岳胖子一脸茫然,摇头说道:“仁和堂一直本本分分经营,从来也没有搞过什么扩张,供货商和客源都相对稳定,除了上次秦师兄的事情,几十年来就没出过什么错。有师父在,也谈不上招惹谁。” 云轩捏着下巴,仔细考虑了一会儿,也觉得问题可能不是出在仁和堂,而是暗中有人在针对白涌泉。 不然也不会趁着白老爷子去苗疆之际,然后安排这些人来搞事情。 一开始,云轩是怀疑白小纯的三姑一家。 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一是丁文俊昨天才死了,他们应该没心情搞这种事情。 二是如果仁和堂的声誉不行了,那他们继承过去,同样会利益受损,他们再蠢也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就算是想要报复,也肯定是冲着云轩或者白小纯来,甚至是冲白老爷子来。 怎么想都没必要对仁和堂下手。 这时候,云轩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句老话:同行之行,才是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