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保证?
当然不能保证。
不过,老板的话,给我们透露了一个信息。
就是,这个祭祀阵,确实跟游乐场是有关联的。
但到底是什么关联,就连老板他本人,也不太清楚。
不然,他就不会什么都不说。
“你们谁也无法保证,对吧?”
“所以,现在尽可能地不去破坏它,并让它保持原状,才是最好的。”
老板慢慢起身,转而看向身后那棵树。
“对我们而言,现在与其一直去关注那个阵,不如来看看这棵树。”
确实,这棵树看上去是那祭祀阵的一部分。
但好像又相对独立。
而就在我们忙着研究那个祭祀阵的时候,发现那棵之前就已经被我跟蒋丽丽劈得七零八落的树,居然开始了自我修复。
那些被砍掉树干破了大口子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长满了一根根手指粗细的“线”。
这些线无风自动,就跟人拿针线修补衣服一样,这些活的线也在以一种诡异的速度修补着那些树干上的破口子。
这些线你来我往,不一会儿功夫,就在破口处“织”出一张白色的网。
这张网织成后,开始分泌出一种乳白色的液体。
这种液体一出现,空气中就开始弥漫开一股甜腻的味道。
“屏住呼吸,这气味有毒。”
老板急促的声音响起。
屏住呼吸,靠自己是不行的。
我想也不想,直接掏出三张闭气符,往蒋丽丽和老板身上各拍了一张。
最后一张拍到我自己身上。
符一上身,我就感觉自己的鼻子好像是被强行关上了某个阀门一样。
虽然还在呼吸,但却不是呼吸外面的空气。
呼吸被屏蔽了,我们的胆子就大了一些。
胆子大了,就敢往树那边靠得更近了一些。
既然老板说这些线是活的,那我认为,这些线,应该是某种生物。
只不过,并不是我们所认识的。
这样靠得近一点,或许能看出些端倪来。
然后,我看到某一条“线”的顶端,好像是一裂成了两半。
而且还是很有节奏地一开一合。
幅度不大,但是却很有规律。
我以为自己眼花,但老板肯定了我所看到的。
“这应该是一种蛇类。”
一种蛇类?
我的目光不由得往自己的脚周围地上看了看。
那些吸了血的线七扭八拐地落在地上。
但之前那些顶端沾染的血迹,如今却挪了一个位置。
从顶端,滑到了线条三分之一处。
就好像是嘴里,滑到了胃里一样。
看着这一条条的,还真像是一条条的小蛇。
不过,这也太扯了吧?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我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
老板说是蛇,那就是蛇吧。
而且,还是一些连燃烧符都对付不了的蛇。
古怪地方尽出些古怪玩意儿。
“把刀给我。”
老板突然开口:“没有出路,就自己劈条路出来。”
“我们是不是对付这些鬼东西都对付出习惯了?”
“原本,解决这些,根本用不上别的手段,直接上就是了。”
说完,手起刀落。
那些线条被锋利的匕首一分为二。
这,这就解决了?
我看着那满地断成两截的线条,不,虽然老板说它们很有可能是某种蛇类,但我还是坚持称呼它们为线条。
实在是分不清头尾啊。
那些被一分为二的线条,落在地上后,没过一会儿就开始从一根筷子粗细,变成了手指粗细。
还跟那蚯蚓一样,断成两截的身体又各自成长为一具新的身体。
好家伙,这一刀,不但没有解决问题,看着好像是把问题搞得更让人头疼了。
“看来最原始的冷兵器解决法,也无法解决这个麻烦。”
我知道老板这一刀的用意。
只是他这一刀,不但没有达到想要的结果,反而把麻烦扩大化了。
“幸好我这一刀,没有直接往那树上砍。”
老板自嘲。
我也是暗暗抹了一把汗。
这何止是幸好啊,这是避过了一个大坑。
要是刚才这一刀真的砍在树上那些线身上,鬼知道现在我们三个还能不能这么全须全尾地站在这里。
怪不得这里光靠一只猫就能把我们三个大活人给耍得团团转。
有这些刀砍不死,火烧不尽的“线”在,不要说三个人,就算是三十个,三百个,恐怕也不是它们的对手。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