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你这二当真是信口雌黄,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们那韦长老,分明就是被黑袍大哥他光明正大的一拳又一拳打趴下的!”
“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在听到那玄丹宫弟子朱悌、田起颠倒是非后,小公主楚天成扒着段小鱼的肩膀,很是不忿地为黑袍汉子反驳道。
段小鱼也冷哼了一声:
“这些玄丹宫的弟子,个个眼瞎心盲,品性连我们幽云天三流宗门都不如!”
两人这一早上,原本是乘兴而来,却不想不但被这玄丹宫弟子调包了手中的通行玉珏,还要被那韦长老当做犯人一般关押起来。
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那玄丹宫天霜堂主李云霄,在听到二人这话后,当即落下脸来。
不过与韦一笑一样,让这李云霄生气的依旧不是门下弟子的丑陋行径,而是眼前这几名外门弟子的“污蔑”。
只见那李云霄冷哼了一声,随即寒声道:
“玄丹宫弟子犯错,自有玄丹宫来处置,何时轮得到你这两个外门小辈来教训?”
说这话时,一股猛烈的无形威压自李云霄身上扩散开来,好似一座大山般重重砸落在楚天成他们三人的头顶。
依旧被那捆仙绳捆着的三人,因为无法运功抵御,结果被这股威压压得齐齐嘴角溢血。
见状,那站在李云霄身侧的付柳,当即向张墨烟三人寒声警告道:
“不会说话就闭嘴!”
一旁的牛长老眉头微蹙,但并没有上前制止,只是静静观望着。
在警告过张墨烟三人后,付柳的目光看向那黑袍汉子,同时向一旁的朱悌和田起道:
“就是他伤的韦长老?”
朱悌和田起当即齐齐颔首。
田起更是一脸悲愤道:
“若非那厮的偷袭暗算,韦长老绝不可能会败在一名武夫手下,还请付柳大师兄,云霄堂主,为韦长老报这暗算偷袭之仇!”
此言一出,四周围观的修士,忍不住发出一阵鄙夷嘘声。
不过那李云霄和付柳,就好似压根没有听见一般,齐齐将目光看向黑袍汉子。
接着,就只听那天霜堂主李云霄冷声问道:
“哪里来的山野匹夫,胆敢在我玄丹宫撒泼,速速报上名来,本堂主或可饶你不死!”
说这话时,那天霜堂主李云霄,傲慢之态尽显。
不过就像是那李云霄和付柳对周遭嘘声视若罔闻一般,黑袍汉子同样对那李云霄的话视若罔闻。
只见他先是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带血的玉简。
这玉简赫然正是那韦长老身上的掉出。
重伤的韦长老见状,强撑着重伤之躯,有些着急地喊道:
“那是,那是我与宫主传讯用的玉简,拿,拿回来……”
一旁为其疗伤的牛长老,头也不抬地安抚道:
“莫要担心,李堂主自会为你取回。”
一旁的付柳在听到这话后,不等身前的师父李云霄回应,便一脸怒意地冲那黑袍汉子呵斥一声道:
“速速将韦长老的传讯玉简还回来!”
不过黑袍汉子,依旧没有理会,只在将那块带血的传讯玉简收起后,便径直转身走向了张墨烟三人。
“呼、呼……”
而随着黑袍汉子的靠近,李云霄压在三人身上的无形威压,立时被他那一身雄厚的气血之力驱散开来,张墨烟三人立时得了大口喘息机会。
但也就在此时,只听付柳向师父李云霄请示道:
“师父,这厮既然这般目中无人,请先让弟子出手教训他一番!!”
李云霄头也不回地点了点头道:
“准!”
他原本就想让弟子付柳,试探一下黑袍汉子的虚实。
毕竟有韦长老重伤在前,这龙须街上又有这么多修士在看着,若真要有过万一,是要颜面大失的。
得了李云霄的准许之后,只见那付柳冷哼一声道:
“既然你不知死活,不肯交出我玄丹宫宝物,那便休要怪我剑下无情。”
说话间,就听“铮”的一声,一柄飞剑自李云霄身后破空而出。
“轰!……”
就在飞剑破空的同时,一道猛烈剑气,也从那付柳身上冲霄而起。
这付柳的剑气,虽不及那韦长老深厚,但却要比韦长老的气息更为凌厉。
不过即便付柳长剑出鞘,那黑袍汉子也依旧对其视而不见,直接化掌为刀,猛然一掌朝着张墨烟她们三人身上的捆仙绳劈斩而去。
“砰!”
结果黑袍汉子的手非但没能劈断那捆仙绳,反而被捆仙绳的灵力,直接弹开。
见状,那付柳当即冷笑道:
“这根捆仙绳乃是我玄丹宫独有天阶法宝,岂是你随意便能斩断的?”
对于付柳的话,黑袍男子依旧置若罔闻。
只见他在站定之后,面无表情地提醒张墨烟三人道:
“站着别动。”
三人知道黑袍男子要做什么,当即齐齐颔首。
“唰!……”
旋即,刺耳的音爆声中,包括张墨烟在内的三人,一脸骇然地望见,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