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一道熟悉身影走入幽玄洞窟之中。 来人,正是掌门赵谦。 看清来人模样后,许太平顿时暗暗松了口气,冲赵谦遥遥拱手见礼道: “太平,见过掌门!” 赵谦冲许太平点了点头,然后马上面朝青铜门拱手施礼,神色十分严肃地说道: “小师叔,弟子这里,刚刚收到了两条不好的消息,须得向您禀报一下。” 青铜门后的吕道玄在听到这话后,当即也神色十分严肃地问道道: “什么消息?” 赵谦当即开口道: “这第一条消息,与那玉阳子的那两道尸魔气有关。” “玉阳子这两道尸魔气,虽己经被我们封印,但与寻常尸魔气不同,这玉阳子的尸魔气即便是被封印,亦能够影响方圆百里甚至千里的魔种。” “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将它关入锁魔井,与他真身一同封印,方才能够让他不再为祸青玄。” 说到这里时,赵谦忽然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但这么做的话,就必须打开锁魔井封印,可如此一来,玉阳子真身便有从锁魔井中挣脱封印的风险。” “但若什么都不做。” “因那三道尸魔气而苏醒的魔种将越来越多,青玄将不停出现弟子伤亡。” 显然,赵谦在此事上,极难抉择。 一旁的许太平在听过赵谦这段话后,很是认真思忖了一番,随即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主意。 不过他并未急着开口,而是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青铜门,想听听师父吕道玄是怎么说的。 青铜门后的吕道玄在沉默了一阵后,这才开口道: “赵谦,此事稍后再议,你还是先说说第二个不好的消息吧。” 没得到明确答复的赵谦,眉头微蹙,但最终他还是开口回答道: “这第二件事,与太平有关。” 说着,赵谦转头将目光看向了许太平,随后继续道: “受灵月仙子委托,帮太平你看守你那块斩龙碑的那位友人,刚刚传讯我青玄宗,说他有可能被人盯上了,让你速速赶去绝冥天枯石海。” “不然的话,他很难保证斩龙碑的周全。” 许太平闻言先是一怔,蹙眉喃喃道: “被人盯上了?” 旋即,许太平赶忙又向赵谦询问道: “掌门,灵月姐所寻的那位看守斩龙碑的道友,究竟是何人?” 关于此事,灵月仙子并未在留下的神念中详谈。 加上近些时日以来,许太平一首在忙其他事,所以迟迟没向赵谦他们询问。 赵谦当即回答道: “灵月仙子所寻的这位,并非修士,而是一位佛门高僧,法号玄知。” 许太平闻言眸光一亮道: “原来是玄知法师!” 赵谦点了点头,随后继续道: “不过这位玄知法师,因为担心由他一人护卫这块斩龙碑不够周全,于是又请来了一位名为东方月茧的乘龙天修士,与她一同留在枯石海。” “这位东方姑娘,想必太平你认识吧?” 许太平点头接话道: “这位东方月茧姑娘我认识,人品不错,修为也不俗。” 旋即,许太平又问道: “掌门,他们说被人盯上了,可曾说明是因何而被盯上,又是被谁盯上?” 赵谦这时拿出一块玉简递到许太平手中,神色凝重道: “这是那玄知法师的传音,太平你自己听吧。” 许太平当即接过那块玉简握在手中。 旋即,玄知的声音从玉简之中传出—— “赵掌门,小僧是受灵月仙子所托,为太平道长看守斩龙碑的玄知。” “在受到灵月仙子委托后,小僧又寻了一位太平道长旧友,乘龙天东方月茧,一同看守这块斩龙碑。” “前些年,我与东方姑娘,一边为太平道长看守斩龙碑,一面在枯石海修行,一切都还算顺利。” “不过今年年初,我与东方姑娘在旧龙庭无意中交恶了一位名为黄檗的散修,自此之后麻烦不断,不胜其扰。” “于是我与东方姑娘商议,一同前去乘龙天躲避一段时日,等有了太平道长消息,再来枯石海也不迟。” “但不成想,那黄檗竟是知晓了我二人的动向,提前将我二人截下。” “而也是在这日,我二人才知道这黄檗根本就不是什么散修,而是一处名为狞(níng)巉(chán)洞的上界势力,在下界的行走。” “我二人虽然最终联手将他重伤,但东方姑娘同样伤势不轻,短时间内没办法离开旧龙庭,只能留在原地休养。” “可问题是,这黄檗在与我交手时发现我身上的斩龙碑,并向狞巉洞传讯告知此事,应当在三五日内便会有援手下界寻来。” “所以若是可以的话,我想请太平道长,尽快赶来旧龙庭。” “若短时间内无法赶到,请告知太平道长,我会将斩龙碑藏在旧龙庭的遗珠楼,请太平道长自取。” 听完玉简内玄知的讲述后,许太平当即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