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产品可以撰写论文？”
作为资深投资人，高瓴章现在对这项产品已经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他忍不住向着万新明询问道：“不知万总工所说的撰写论文，究竟是是自主创作，还是从网络现有的论文资料里面提取拼凑呢？”
“当然是自主创作。”万新明回答得很是干脆且自信：“如果是只是提取拼凑，那就不应该称其为撰写论文了，而是应该称其为是抄写论文了。”
说到这，万新明很是大方得向着高瓴章发出了邀请：“章总，您是金融行业的佼佼者，不如您随便出个论文题目，然后给出一个明确的方向和框架，我让【娲皇】现场为您撰写一篇论文如何？”
既然是公开演示，那就要让所有人心服口服，免得有人再怀疑是不是所有演示过程都是提前设定好的内容。
现如今，万新明如此公开发出了邀请，确实是成功打消了一部分的猜测和怀疑，而高瓴章面对着万新明的邀请，以及众人那期待鼓励的眼神，他很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然后稍作思索过后，给出了一个较为常见的论文题目：“万总工，那就让【娲皇】以经济长期发展背景下的中国资本市场投资机会为题，撰写一篇万字本科水平的论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