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瞪得滚圆,是霍蔺启正霸道地深吻着她,她被吻得意乱情迷,身体酥酥麻麻的,只想完全把自己交给眼前这个男人。
都说酒壮人胆,白晓娴以前不觉得,但是现在,她认同了,或许是酒喝多了,她的身体里有股欲望被彻底勾了出来,迫使她主动伸手开始脱霍蔺启的衣服,西装外套、衬衫……再到裤子上的皮带。
当霍蔺启赤裸着上半身压在她身上,目光如饥似渴地盯着她看时,白晓娴觉得这好像梦,却又美好得十分真实。
霍蔺启继续吻着她,轮到他温柔地脱掉白晓娴身上的衣物,直到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衣物挂在身上,两人终于是赤膊相见。
白晓娴的身体就像是在烈日下暴晒了好几天的干木,迫切需要雨露的灌溉,而和霍蔺启的欢爱就是她需要的灌溉。
霍蔺启一个挺身而入,彻底滋润了她,他们也彻底融为了一体,谁也不愿离开了谁。
客房的门哐得一声被关上,接着就从里面传出暧昧旖旎的声音,而穿过客厅,越过玄关,此时在大门之外,凌盛带着私人医生在门口按了好几下门铃,也敲了无数次门都没有人开门,给霍蔺启打电话。
客房床头柜上的电话是在响着,但是此刻霍蔺启才没时间搭
理。怀里的小人柔软可亲,比起平时清醒的样子,醉了酒的小丫头更加让人有怜爱的冲动。
她会主动挑逗,会激发男人最深层次的欲望,简直让人有想要占为己有的冲动,更别说会放过她了。
凌盛在门外等了很久,实在没办法,也只能先带私人医生离开,在楼下车里等候召唤。
这一等,就是一个晚上。
次日清晨的客房,地板上零零散散散落着衣服,床上的白晓娴窝在霍蔺启的怀里睡得香甜,一道光刺在了她的眼睛上,她的眼睛微微眯了下,接着就觉得脑袋剧烈得疼痛,一夜疯狂的零星记忆接着就冲进了她的脑海,吓得她猛得睁开了眼睛。
错愕地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白晓娴简直有想撞墙的心,昨晚的她解酒撒疯,而且在床上比平时都要浪荡十倍,全都是她主动,不依不饶的。
可偏偏这些记忆她都记得,这个时候回想起来,她简直是羞死了。
酒这种东西真是可怕,她就不该碰的。
她躲在被窝里扭捏了一会儿,想着趁霍蔺启还没醒,自己先溜出去,这样就可以当做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刚这么想,一探出头,就看见霍蔺启也醒了,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醒了?”
“呃哈哈哈,是,醒
了。”白晓娴尴尬地扭过脸去,突然装起了头疼来,捂着脑袋就在喊疼:“哎呦哎呦,我的脑袋突然有点疼。”
她说着就要下床开溜,被霍蔺启一抬手,他的手压在床上,牢牢圈住了她。
“想走?你这怎么有点吃干抹净,就要开溜的样子啊?”
霍蔺启歪着脑袋,调戏她。
“我,我哪有,我,我就是头疼。”她说话的口气却虚了许多。
“那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昨晚,昨晚我和丽珠在阳台喝酒,我们喝多了。”白晓娴捏着被子小声小气地回忆着,“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霍蔺启却不信。
白晓娴一口咬死了:“对,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我不介意现在再帮你回忆回忆。”
霍蔺启一把掀起被子,罩住了他们俩,又想做那档子羞羞的事。
“霍蔺启,你放唔,你非唔。”
白晓娴口是心非,嘴上说拒绝,但是身体很实诚,一碰着霍蔺启的肉体就无法思考了,只想放纵,再放纵。
果然,美色使人丧智啊。
隔壁主卧的霍丽珠是被头疼给疼醒的,醒来发现自己在房间里,一头的雾水。
“我昨晚不是在阳台喝酒吗?是谁把我扶回房间的?是嫂子?”
霍
丽珠揉着脑袋出房间,去客房敲门:“嫂子,嫂子你在里面休息吗?”
突然的敲门声吓得白晓娴赶紧推开了霍蔺启,“是丽珠!丽珠她醒了。”
“醒了就醒了。”霍蔺启却不想搭理外面的人,他现在就想和小丫头继续,继续亲她柔软的小嘴。
白晓娴却推开他,赶紧坐了起来,边传好衣服边往门那边走去。
衣服整理好后,就打开门,装作没事人似的和霍丽珠说话。
“丽珠,你醒了?头疼不疼,要不我给你煮个醒酒汤喝?”
她说着就走出客房,顺便把门给带上了,其实她哪里懂煮什么醒酒汤啊。
霍丽珠一开始没起疑:“嫂子,昨晚是你扶我回房间的吗?”
“啊对,是我,我怕你睡在阳台着凉,就扶你回房间了。肚子饿不饿,我现在做点早餐。”白晓娴立刻换了个说法,早餐她还是会热个玉米鸡蛋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