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论断自在人心,他无愧于心,便无愧于人。”越宴书说着起身抻了抻筋骨。 “再说了听人劝,吃饱饭,既然不听劝,那后果就要自己承担。”她也不是慈善家,提醒一句是本能,别人听不听,她无权干涉。 “那就看看这次我能不能撑住你们顾总这腰。” 顾商淮为她撑了那么多次腰,这次轮到她了。 “你说什么?”程枭一时间没有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能给我一个能随时显示卞梁信息的仪器设备,越小越好,我能随身携带的。” 宝宝安全,越宴棋安全。 她的后顾之忧就没了。 “不要冲动。”程枭道。 “没冲动,N国虽然不大,但是想要找到穆承越也需要时间,他们要审判程航临,时间不会太久,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人去给他们捣捣乱,除了我,应该也没有人能去他们的国会上捣乱了吧。” “而且顾商淮对他们而言,怎么说都是入侵者,但是我在就不同了,那就是他们殿下的先生。”越宴书看了看在场的人,“放心,我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不过这次,你们顾总的腰,我肯定给他撑住。” 虽然能力不足,但是无奈她身份硬啊。 程枭知晓越宴书的脾气,她能这么说,自然是一切都想好了。 程枭将自己的其中一个耳麦拆了下来,然后交给了越宴书,“这个可以直接联系到老三,还有……” “放心吧,我有分寸。”越宴书笑了笑,她说分寸并非开玩笑,不管是爸爸还是程航临,她都算了解,做不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至少也能做到将时间拖延到天亮。 越宴书看了看外面海平面上的月亮,希望它可以走的慢一些,再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