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双手,让姜灿略显诧异。 一件! 两件! 男人的肌肤展露无疑,那颇具线条的肌肉,使得范林娥略微发愣,显然是被吸引了。 “喜欢吗?” “啊!” 姜灿挑逗,范林娥大羞。 接着,后者又缓缓退去前者的裤子。 直到最后,只剩下亵裤的时候,范林娥那伸出去的双手又缩了回来,一时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姜灿就这么看着,他想看看对方如何做。 只见范林娥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做某种思想斗争,随后眼睛一闭,双手齐出。 “嘶!” 姜灿本能反应。 范林娥不管不顾,她并未想太多,也没有睁眼,因为她只想尽快结束这尴尬的一幕。 可是这手感…! 范林娥心中疑惑,但也没有多想,于是继续往下扯。 然而,无论她如何用力,愣是没有把那亵裤退去。 反观姜灿,满脸煎熬,异常痛苦,艰难而语:“那个…你…是不是抓错地方了?!” 闻言,范林娥猛然睁眼。 啊! 羞死人了! 怎么这么巧,偏偏…! 范林娥忸怩不安,本能缩回双手:“公,公子,奴家,奴家不是故意的,您,您没事吧!” “没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姜灿就准备自己动手。 可惜,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双手已被绑成粽子,根本无法使力,更别说脱掉自己的亵裤了。 “公子,还是让奴家来吧!” 语毕,范林娥鼓起勇气,也不闭眼,大大方方。 可当她把亵裤退去时,那擎天柱顿时破封而出,完全展露在自己眼前。 啊! 范林娥本能后退,若非反应及时,定会与自己的脸来个亲密接触。 近在咫尺,清晰可见。 范林娥后知后觉,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转过身去 此时此刻,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此,姜灿邪恶一笑,径直跨入浴盆:“我的手不太方便,你帮我吧!” “喔!” 范林娥手捂双眼,在确认姜灿完全浸泡在浴盆后,方才放下心来,然后缓缓转身,开始给后者搓洗后背。 从背部到身前,一寸不落。 由于水花溅起,范林娥的衣物已经被打湿,那种若隐若现的视觉冲击感,直接让姜灿欲火焚身。 特别是那一对双峰,使得姜灿忍不住想要把玩。 没有忍住,双手齐出。 范林娥本能后退:“公子,不要…” “抱,抱歉,是我唐突了!” “不,不是的,只是…” 范林娥欲言又止:“奴家已非少女,更非纯洁之身,是奴家配不上公子,奴家不敢高攀,还望公子…” “唔…” 话没说完,嘴唇已被封住。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范林娥身体僵硬,想要推开,但身体很诚实。 姜灿想要动手,可惜未能如愿。 因为,那双手被包裹得结结实实,别说难以触碰,就是连手感,也完全没有感觉。 “公,公子!” 范林娥艰难而语:“别,别这样,先,先沐浴,好吗?” 她说不下去了,只觉得脸蛋发烫。 此时,姜灿难舍难分,咂嘴舔唇,回味无穷:“好,听你的!” 什么叫听我的! 明明是你在主动,搞得好像是我很想要一样! 范林娥的神情,宛若一个小媳妇。 姜灿很享受! …… 翌日。 赵武来报:“公子,据探回来的消息,王家在潞州是一个实力雄厚的大家族,而且那王连山更是被称为王大善人,今日还在街上派发食物呢!” “噢,这么说来,王家口碑不错啊!”姜灿道。 嘴上这么说,但在他的心里,有很大的疑惑。 若真如赵武所说,那王家为何还与清河帮有来往,而且还对河堤的事横插一脚。 很显然,这是欲盖弥彰啊! “那些都是假象。” 陆阳快步而来,对着姜灿行了一礼,继续道:“这王家吃人不吐骨头,不仅垄断所有潞州城的粮食,而且还强取豪夺,不顾百姓的死活。” “他有这么大胆?”赵武疑惑不解。 “还不止呢!” 陆阳越说越来气,若不是自身能力有限,他早就把王家给拆了。 如此反应,姜灿也有些诧异。 “走,逛街去!” “啊!” 姜灿一马当先,赵武虽有不解,但也只得跟上。 而陆阳则被留下,因为他是熟面孔,不宜出现在大众视野,更不能让那些对手瞧见。 至于范林娥。 或许是由于昨夜的事,让她不好面对姜灿,于是只得躲起来。 相比京都而言,潞州的街道逊色了不少,但总体而言也不差,算是一个大都市。 “各位乡亲父老!” 循声望去,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站立高处,朗声大呼:“如今水患灾情严重,身为潞州一员,我王连山定不会袖手旁观,势必与大家一起渡过难关。” “为此,我王家特意准备一些银子和食物,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语音落下,众人欢呼。 “不亏是王大善人,真是为乡亲们解了燃眉之急!” “谁说不是呢!” “赶紧的,去晚了就没有了!” 周围人群,纷纷都围拢过去,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对面,茶楼。 姜灿一行表面是在喝茶,实际上却在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瞧了很久,一无所获。 “殿下,好像没什么特别呀?”影卫一脸思索。 闻言,姜灿也不着急,随手指了指那些正在领取食物的人群,淡淡道:“看看他们的脚上!” “除了鞋子干净一些,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呀!”影卫还是一筹莫展。 “殿下的意思…” 赵武恍然大悟,瞳孔放大:“属下明白了,这些人虽然打扮得很像灾民,但脚上的鞋出卖了他们,毕竟灾民可没有这样崭新且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