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喝,拐杖重重一杵,“谁也别想让心然离开,只要我这个老婆子还没死,她永远是何家的人!咳咳咳……” 吴老夫人咳得面色通红,翠芝连忙上前抚背。 何心然眼神微动,祖母咳成这样,恐怕不是普通的病症。 “嗣儿,和太奶奶去内室。” “好的娘亲。” 再次面对何婉柔等人,何心然面色清冷如霜,“祖母病成这样,为何不请大夫?” 房间里没有汤药的气味,显然不曾就医。 梁迎蓉有些心虚地解释道:“是老太太自己不愿就医,我们也劝不了。” “是吗?”何心然怒意明显,“你们一个个身穿锦罗绸缎,打扮的人模狗样,祖母却身着粗布衣衫,患病也无人医治,果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住口!”何昌平厉声喝止她,“何家上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赶紧给我滚出去!” “该滚的是你们!”何心然冷眼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我祖父和父亲用性命打下的家业,却被你们这种上不行孝,下不仁心之人据为己有,就不怕下地狱吗?!” 何昌平气极,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但却被何心然狠狠捏住了手腕。 何昌平登时觉得虎口一震,继而大惊失色。 他能感受得出,何心然没有丝毫内力,但不知怎的,这力量和压迫感却惊人的强大。 眼看父亲受限,何婉柔眼神一转,何心然的身后就是荷花池,她毫不犹豫地伸手向她推去。 何心然早就料到她会有此动作,轻松一侧身,何婉柔保持着推的动作,推着一波空气,扑通一声跳下了荷花池。 趁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何心然扯着何昌平的手腕一用力,又是扑通一声,他的身影狠狠砸在了还在荷花池中扑腾的何婉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