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数千军马的加入,武松那里的压力,也骤然减轻不少。 可即便如此,这般战斗打到了次日中午,方才在武松等人的勇猛拼杀之下,于蔡京府邸正门那处,打出来一个缺口。 而早在蔡京府邸数米之外,隐藏自身的石秀等人,见到如此机会,又怎能错过? 于是这会儿,便纷纷扮作了逃命的百姓,跟随着武松大军一起冲入了蔡京府邸里。 虽然蔡京府邸当中,仍有数千新兵们,在时刻阻挡着武松等人进攻的步伐。 可石秀等人,却因为穿着普通百姓服饰的缘故,故而蔡京府邸的那些亲卫们,一下子便把石秀等人略去了。 转而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直奔武松等人杀去。 如此一来,却也让石秀、时迁、戴宗等人,于蔡京府邸里,更多了一丝自由行动的机会。 这时候,蔡京府邸内部,除了数千的侍卫亲兵之外,那些家丁、丫环们,这时候则被府内的那般战乱,吓得抱头鼠窜哀嚎阵阵。 而石秀、时迁、戴宗等人,在如此混乱的蔡京府内,若想找到被羁押许久的宿元景等人,却也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由于这十人,在此之前都已经来过蔡京府邸的缘故。 所以这时候,再在蔡定府邸当中搜寻起人来,却也比上一次快了不少。 由于上次,有些地方都已经探查过了,所以这十人,此次便没有去那些地方,而是把他们的注意力,多放在了一些有可能藏人的木质房屋里。 由于这时候,蔡京府内已经彻底乱套的缘故,所以石秀带着麾下的十人,这时候也不必像上次一般轻手轻脚了。 从一些亲兵侍卫们手中夺过了几把单刀之后,便如狼似虎般向着那些木质房屋,冲杀过去。 一路之上,皆以拳脚开路。 那些房屋木门,被这些好汉们踹碎的砍破的,不计其数。 石秀等人,自从入了蔡京府邸的大门之后,便一路走将过去。 在此期间,虽然也曾从那些木质房屋里,发现了不少宝贝。 可他们几人却没有忘记,此次前来蔡京府邸的重要任务。 所以这些人,皆都没有去管那些财物,而是径直一路搜寻而去。 终于,在这十人搜到第七八十间房屋的时候,便在一处假山旁的暗室当中,发现了一众朝臣的所在。 这些文武大臣们,也不知是被关在这间石室当中关的久了,还是终日里饱受精神折磨的缘故。 这会儿一个个的,都是那般的无精打采。 当看到一伙人骤然闯入这里之时,面容之上,方才多了一丝恐惧之意。 可是一看,这会儿闯进来的,既不是蔡京本人也不是他麾下的那些爪牙们,仅仅只是一些衣着普通,极像寻常百姓的汉子们。 不禁心中,也升起了一连串的疑问来: “你们却是何人呢?” “何故来到此地?” 石秀本人,见此情景也不啰嗦,当先上前一步,看着蹲坐在石室当中的一众大臣们,急切来了一句: “我是官家麾下武将,此次特奉了官家之令,前来此处解救诸位大人的。” “为了潜入此地方便,所以才没有穿戴盔甲官服。” “还望诸位大人们知悉。” 当这里的其中一位官员,骤然从石秀口中听闻官家一词的时候。 刚刚还满面颓废的表情当中,于此刻,却忽然展现出了一丝颇为震惊的神采来: “这位,这位小将军,你刚才,你刚才说此次行动,是官家特意遣你们来的是吗?” “那如此说来,是不是说明官家,此刻已经返回京城了?” 石秀面色一愣,随即便开始打量起了那位官员来。 见那位大人,一身的紫红色朝服,且成文官打扮。 面色颇为白皙,又留有三缕长髯。 不禁便颇为好奇地问了句: “敢问这位大人是……” 那穿着紫袍的官员,对着石秀微微颔首: “本官宿元景,乃是御前太尉。” 当石秀从那官员口中听闻这话的时候,不禁也对宿元景深深施了一礼。 虽然在入水泊梁山之前,这石秀并不知晓那宿元景是个什么样的官员。 可在入了水泊梁山之后,便总从赵吉、宋江等人的口中,听闻那宿元景的连连好话。 不禁也于心中潜移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