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般话,陡然钻入张顺耳中的时候,顿时便叫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好似都有些不太够用了: “哥哥这放了又请回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莫不如按照小弟的意思便是,不将那二人放回去!” 吴用轻轻一笑,双眼微眯: “张顺兄弟呀,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定要凝神观其根本才是最佳的解决之道。” “那安道全夫妇,为什么一直都想回那建康府呢?” “还不是他们俩认为,那里才是他们二人于当下最好的居住之处?” “如若将来,那里乃至除了水泊梁山之上的所有地方,都不适合他们二人再行居住了呢?” “那安道全夫妇二人,是不是就只能上咱水泊梁山来永久定居了?” “因为除此之外的任何地方,他们俩都待不下去了。” 这会儿的张顺,也觉得吴用此言甚有道理。 可要落实到实施方面,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做了。 可是这会儿的吴用,却向着张顺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自己有话要说。 张顺虽然不解吴用这会儿为什么要如此,可是还是将自己的身子,凑了过去。 一番耳语过后,张顺脸上的神情,便已然再没有刚才的纠结、犹豫和舍不得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犹如奸计得逞一般的笑容: “军师哥哥,小弟现在算是发现了,军师哥哥你是真缺德呀!” 张顺此言一出,那吴用的脸色立时便淡了下去: “张顺兄弟,我发现你是真的不是很会说话呀!” “我这叫足智多谋、韬略高绝,懂吗?” “什么缺德?” “这种词,是用来形容自家军师的吗?” 张顺被吴用说得有些尴尬,讪讪笑了好久之后,方才颇为不好意思的回了句: “军师哥哥所言甚是,是小弟刚刚说话之时未有考虑那么多,所以才会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