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顿时就把那童贯抽得,面颊青紫一片。 好似整个脑袋当中,都有万萤飞舞一般,嗡嗡作响。 吴用很是轻蔑地瞥了一眼,在聚义厅地板上,不停抱着脑袋翻滚的童贯。 随后便对着满脸欢心的阮小七,说了这么一句话: “小七呀,你先把这童贯扔入猪圈当中,饿上他三天三夜。” “待三天之后,再把他拽出来问话,问他同不同意。” “如若这厮再敢说出一个不字,那便再饿两天。” 阮小七兴奋得连连点头,一把提起童贯的衣领之后,便欲将其拖拽着带离此处。 可是,还没等走出几步呢,心中便又升起了一个疑问: “军师哥哥,倘若将这童贯连续饿了五天之后,他仍然不打算配合呢?” “那又是否继续让他饿下去?” 吴用缓缓摇头。 双目之中,寒光凛冽: “若真到了那会儿,童贯这厮仍然不肯配合的话,那再饿下去也没什么用了。” “咱们山寨之中的喽啰兵里,受过贪官污吏压迫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可是有着不少呢。” “我相信到时候,你将童贯这厮交到那些喽啰兵的手中,他们会很愿意招待他的。” 在接下来的数天之内,水泊梁山之上的诸位头领,以及那些喽啰兵们,也都是该吃吃该喝喝。 就好似忘记了童贯的存在一般。 而那童贯在这几天之内,也好似将这辈子的苦,都受完了似的。 体重,也从最开始的一百七十余斤,骤然降至了一百五十多。 童贯在猪圈里,足足挺了七八日。 按理来说,这么久没人来给位于猪圈当中的童贯送饭,童贯那厮早就该饿死了。 而那童贯,之所以会活到现在,也并不是什么人类学上的奇迹。 实则是他在被饿了第二天之后,就受不了了。 在此之后,竟然与那些老母猪们,一起抢起了猪食吃。 而那些公猪母猪呢,脾气也暴躁得很。 见突然闯入的这玩意儿,不仅抢夺它们睡觉时的茅草,此时此刻,更抢起了它们的食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