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你不要我和孩子们了吗?”
“阿凌……”
每一声,都肝肠寸断。
宁以初低低地哭着,泪水打湿了大片枕头,顾凌炀想狠下心把她的手甩开,可还是做不到!
他没有办法对宁以初的眼泪无动于衷!
她的哭诉声,只让他的心觉得很疼……
“阿凌,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厉建斌会做那些事情,对不起……”
“对不起,阿凌……”
她一直在道歉。
顾凌炀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扯动,撕心裂肺的疼。
他咬着牙,却始终做不到甩开宁以初直接走!
“宁以初……”
他恢复了原本的声音,那声音悦耳动听,带着一股沉色。
顾凌炀一根根地掰开她的手指,心仿佛在撕裂,“你别想再用这些……骗我!”
“阿凌……”
女人低低呜咽着,却怎么也不肯松手。
她赎罪一般,颤声说着,“对不起……”
“我爱你。”
这句话,让顾凌炀没在动了。
这一夜无法安睡,他望着女人那张精致可爱的面容,眸光中爱恨交织。
翌日。
昨天的温存到了最后,宁以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只是醒来时带着宿醉的头疼,她眨眨眼睛,从窗外闯进来的阳光才察觉到,她这是在一家酒店。
身体一动,身下就传来淡淡的痛意。
羞耻的记忆再次回笼,她记得自己是如何在阿凌身下哭着求饶,又被他狠狠惩罚……
宁以初红了脸。
自从知道G是阿凌之后,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些羞耻和挣扎……
她以为顾凌炀就像上次把她掳到酒店那样早就走了,于是支撑着身体站起来,赤脚刚踏在地上,宁以初浑身赤裸,起身正打算去浴室,却蓦地听到了一道声音。
男人粗哑的声线,冷不丁地传过来。
宁以初狠狠一怔,下意识朝着那边看去,就见到了好整以暇的男人,一身讲究的手工西装,神色淡漠,脸上仍然戴着面具,手边的茶桌上放着一杯咖啡。
咖啡冒着腾腾热气,男人的面容被雾气氤氲,更看不真切了。
可唯独那双眸子,乌沉狠厉,让人瞥一眼便心跳极快。
“谢谢。”宁以初双颊微红,握了握手心。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主动提出来,“那个……你要一起洗吗?”
她想和厉凌炀再促进一些关系。
一双眸子含着些许不可察的期盼,定定望着男人。
可男人只端正坐在那,淡漠的眼神冷不丁地飘过来,轻轻嗤笑了一声,“宁小姐,似乎有些高看自己了。”
“不洗就不洗。”
宁以初脸红,还以为狗男人经过昨天这一晚,怎么态度也会好转。
可没想到还是一样!
她装作不在意地轻哼一声,转身钻进浴室。
身后,男人看着她娇俏的身影,良久,眼底浮现的一抹强烈的依恋。
可很快,又被他死死地压制下去。
洗完出来,宁以初穿戴整齐,头发吹得半干,便坐到了男人的面前。
玻璃桌上放着两杯咖啡,她惯喝的冰美式。
宁以初指尖一顿,心底浮现一抹淡淡的欣喜。
“G先生……”她抬眸朝着男人看去,“D和晨星的合作,如今算是敲定了吗?”
她又拿出了专业的风范,一双眸子一瞬不眨瞧着男人。
那一侧,男人优雅至极地端起咖啡,尝了一口之后,那双面具背后的凌厉黑眸这才冷淡瞥过来。
薄唇轻启,“合作的事,再看宁小姐的诚意。”
宁以初心中一紧,直到这时暂时不答应了。
不过也没关系,她有的是办法。
宁以初也就将话题从这件事上带过,现在厉凌炀还是G的身份,她也就用一副聊天的口吻装作轻松开口,“G先生,知道半年前帝都出名的那场绑架案吗?”
男人手指一顿。
那双幽暗冷漠的乌眸里,忽然迸发出凌冽的光,直直地盯住宁以初。
顾凌炀唇角勾起一抹冷漠至极的笑容,声音清冷,“有所耳闻,宁小姐想说什么?”
“我听说当年出面作证的人里有好一部分改名换姓,有的移民了国外,刚好是G先生您的祖国,Y国。”
宁以初握着杯盏的手轻颤,却又克制住了。
她不想提起这段往事的,但这件事,厉凌炀有知情权。
压下心中复杂的情绪,宁以初佯装平静,轻轻放下咖啡,双眸视线停在咖啡中的冰块上,“G先生要是有兴趣,可以从这方面查一查。”
顾凌炀唇角淡漠地扬起,带着一丝嘲弄。
这些事情,他早之前就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