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夕可没时间看夏晚晚在这里哭呢,装得这么委屈是想给谁看啊?难不成到最后还想给夏宁夕扣上一个什么罪名来?
她不想跟夏晚晚浪费时间在这里掰扯,直接走人。
可让夏宁夕没有想到的是,霍南萧竟然会在她们身后。
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
夏宁夕脚步顿住,她下意识回头,夏晚晚双眼红肿地撑着洗手台,泫然欲泣,可怜兮兮的模样看了就心疼。
再看看自己……完全就是一个恶毒女人的形象。
刚才她们说的话,霍南萧应该全部都听见了吧?也不知道霍南萧心里会怎么想。
这家伙什么时候出现不好,偏偏是在这个时候,估计此时的霍南萧已经把夏宁夕当成一个尖酸刻薄的毒妇了吧。
算了,无所谓了,霍南萧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夏宁夕也控制不了。
她说:“你来了正好,夏晚晚脸色不太好,带她去看看医生吧。”
泪眼婆娑的夏晚晚对上霍南萧的视线,泫然欲泣的模样叫人十分心疼。
霍南萧皱着眉,脸色不太好看,但不知道是因为看到夏晚晚哭了才生气,还是气夏宁夕刚才说了没那么难听的话。
夏宁夕也懒得去想,反正她知道,霍南萧肯定是在意夏晚晚的,之所以追过来,也是担心夏晚晚出事吧?
夏宁夕心里不太舒服,却也不好说什么,走出洗手间时遇到迎面走来的傅明艳,这家伙还真的拿了一件崭新的礼服。
“裙子给你拿来了,你赶紧换上。”傅明艳说。
夏宁夕拒绝了:“不用了,谢谢。”
傅明艳眼尖地瞧见霍南萧扶着夏晚晚出来,生气的说:“他们两个都抱在一起了,你难道还真的打算就这么把霍少让给她?你忍得下去?”
“可以啊。”夏宁夕回答。
傅明艳就差原地跳脚了:“反正我忍不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那你自己看着办?”夏宁夕可不打算再把自己搅进水里。
傅明艳生着闷气:“你怎么可以这样,那可是你的丈夫,你能眼睁睁地看着夏晚晚把他抢走?”
夏宁夕纹丝不动。
傅明艳更坐不住了:“反正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气不过,我与南萧哥哥青梅竹马,从小一块长大,他凭什么看上夏晚晚那个白莲花?哪里比不上夏晚晚!”
她越说越生气,撇开夏宁夕,毫不客气就朝着搀扶着夏晚晚的霍南萧走了过去,一把打开两人搀扶在一起的手。
夏晚晚没站稳,险些摔倒。
“那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跟南萧哥哥贴在一起不合适,若是没力气站着,我可以让保镖送你回去。”傅明艳直接把保镖叫了过来,“你去扶着夏晚晚,那么大个人了,还贴在有妇之夫身上像什么话。”
保镖会意,立刻走上去,“霍少,将晚晚小姐交给我吧。”
霍南萧一脸严肃的对傅明艳说:“你又在闹什么?”
“我没闹,我只是想提醒你们,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傅明艳生着闷气。
霍南萧知道,这傅明艳心情不好,自然想要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夏晚晚的身上,但今天这件事情已经闹得够难看了,没必要再让外人看笑话。
他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夏晚晚,但她并未得罪你,也没有找你的麻烦,你之前已经闹过一次了,不要再羞辱她第二次,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竟然为了她凶我?”傅明艳气得直跺脚。
霍南萧说:“你今日邀请她过来,目的就是羞辱她,我并未追究你的责任只是因为今日是傅家的主场,我给你这个面子,你不要仗着自己家事好仗势欺人,这里没有人是天生就要看你脸色。”
严厉的言语直接把傅明艳给气哭了,她委屈巴巴的看着霍南萧,“你偏心。”
“你明白就好。”霍南萧无视傅明艳,对保镖说:“把她送回去。”
“南萧,我还有工作要与希屿谈。”夏晚晚停下脚步,目光充满求助。
霍南萧凝着脸,不太高兴:“你若执意要帮助夏氏集团,我无话可说,但我要提醒你,这世上不是任何人任何事都能无条件原谅,他们是你的家人没有错,但却不是我的家人,我没有理由与义务宽恕他们,今后也绝不可能再与你的家人有任何生意上的合作。”
这一句话几乎可以说是断了夏家的生路,没有了霍南萧在背后扶持,夏家怎么可能东山再起?
任何人都不可能如霍南萧一般无条件地支持夏氏集团,这一点,夏晚晚心知肚明。
她还想坚持:“南萧,你能不能再考虑考虑,他们固然有错,可也不是没有原谅的余地,只要适当的惩罚就可以了。”
霍南萧说:“夏晚晚,我欠你的,我会还,至于你的家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
“我、知道了。”夏晚晚压下心中的苦涩,说不难过肯定是假的,可她知道,霍南萧这个人就是这样。
或许夏宁夕说的没有错,霍南萧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对她很好很好,不爱的时候,她的家人都成了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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