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河没有想到夏宁夕还真的敢跟他叫板,内心十分生气。
一旁的周凤林一个劲煽风点火:“宁夕,你怎么能够这样跟你父亲说话?你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作为一个晚辈,你太不像话了。”
“我跟他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夏宁夕眯着双眼,周身的气息都变了。
周凤林脸色十分难看,但她没有主动往夏宁夕的枪口上撞,而是对夏文河说:“宁夕正在气头上,你就不要跟她置气了,万一她一怒之下把霍渊的事情捅出去,整个帝城的人岂不是都要知道霍渊不是晚晚的儿子?霍家若是知道了,肯定会非常生气。”
夏文河怎么敢得罪霍家?
他怒视夏宁夕:“你敢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夏宁夕冷笑出声。
她说:“那要让你们失望了。”
霍渊,已经叫她妈咪了!
他年纪不小了,已经到了可以记事的年龄。
他们想要强行给霍渊找一个母亲来替代夏宁夕,也要问问霍渊答不答应。
夏文河的威胁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夏宁夕根本就不把夏文河的警告放在心上。
她转身离开,背影潇洒利落。
夏文河气不打一处来。
周凤林继续在旁边添油加醋:“这个宁夕也真是,完全不把你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她现在风头正盛,还能够在霍渊身边工作,近水楼台,说不定霍渊真的就喜欢上她,到时候咱们的晚晚怎么办?”
夏文河面色凝重。
他是一个极其讲究利益的人。
夏晚晚存在的价值,比夏宁夕高得多。
而夏晚晚之所以能够拥有霍家大少奶奶一般的待遇,还是跟霍渊脱不了关系。
夏宁夕若是把霍渊给拐走了,那霍南萧还会像当初那样,对夏家的人好吗?
夏文河陷入了沉思。
很显然,自从夏宁夕回来之后,霍南萧对夏家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
夏宁夕的存在让夏家受到了威胁。
周凤林说:“文河,不能让宁夕继续在中医院上班,再这样下去,霍渊迟早会被她抢走。”
“我知道了,容我好好想想。”夏文河陷入沉思。
他在思考如何妥善安排这件事。
夏宁夕毕竟是霍渊的亲生母亲,若是把事情做得太绝,夏宁夕将这件事情捅出去,丢脸的可是他们。
夏文河也是要面子的人,他丢不起这个脸。
所以,夏文河只能把主意打到喻家身上。
喻良才最近为了他母亲的事,没少找夏宁夕的麻烦,天天带着人堵在医院门口。
一大早看到夏宁夕从出租车上下来,喻良才第一时间冲上来。
夏宁夕皱起眉头,走得很快。
医院的门卫迅速把喻良才拦下。
进入医院,夏宁夕径直回了自己的科室。
“夏医生早。”周小雅瞧见夏宁夕,连忙问候一声。
夏宁夕微微一笑:“早上好。”
“你没事吧?”周小雅担忧地问,她刚才来医院的时候就看到外边有一群人杵在门口。
结果她的话才刚刚问出口,一旁的孙以葵就酸溜溜地说:“有霍少给她担着,她能出什么事?”
周小雅生气地骂道:“你闭嘴。”
“怕人议论就别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啊,咱们医院的人谁不知道,夏夕夕跟霍少纠缠不清?”孙以葵冷嘲热讽。
其他同事也跟着应和:“说得对,人家霍少可是有妇之夫,某人倒是好,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爬上霍少的床,还不让人说,真是好笑。”
周小雅气急败坏:“你们懂什么?夏医生跟霍少根本就没什么!”
“没什么两人能睡在一张床上?”孙以葵反问。
周小雅说:“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这还用看?谁不知道夏医生每次从病房里出来,都一身吻痕?”孙以葵反问。
周小雅被堵得哑口无言,因为这是事实,光是她就见过一次。
想要否认夏宁夕和霍南萧的关系,可这一刻,周小雅又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但周小雅坚信,夏宁夕不是这种人。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着急地看向夏宁夕,小声说道:“夏医生,你快和她们解释。”
夏宁夕知道自己解释她们也不会信,算了,她们爱怎么议论就怎么议论吧,反正过几天夏宁夕就要离开医院了。
“好好工作。”夏宁夕叮嘱周小雅。
周小雅愣怔,就看到夏宁夕匆匆离开。
科室的其他人见状,越发看不起夏宁夕,还不忘记嘲讽周小雅:“看看,她都不敢回答我们的话,果然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做贼心虚。”
“你们放屁。”周小雅生气地骂道。
孙以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