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急,王妃会为你做主的。”她挣扎的那么大力,纪卿几乎拉不住她。
“王妃,你看草民这个提议如何?”吴锦生看得出来,现在能做主的人是凤无忧,所以也根本不管卢音,只是和凤无忧商量。
现在威远的物资紧缺,吴锦生这话说的有恃无恐,处理事情只是一方面,他这更是在趁机恶心凤无忧。
就算他真的对那个小丫头做了什么又怎么样,现在,是秦王府要求着他们。
这么明显的嘲讽,千心千月燕霖几人都听出来了,瞬间,气息都冷厉了起来。
千月面色下沉,只恨不得干脆一刀结果了这个无耻的人。
只是凤无忧没有发话,所以她也不好动作。
凤无忧没有理会吴锦生,而是转向了卢村长。
“卢村长,你是卢音的长辈,这件事情要由你做主。”
卢音遭遇到这种事情,卢村长早就已经气极,只不过方才一直是凤无忧在说话,所以他才没有插口。
现在凤无忧把问题引向他,他立刻道:“草民不知该如何做主,请王妃示下。”
凤无忧淡声道:“卢音并未受到实质损害,所以卢村长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接受吴公子的提议,你八极一村之人过冬的粮食及燃料,吴公子都会负责。”
吴锦生面色一怔,他说的只是负责这个小姑娘的一家,没想到凤无忧给他提升到一村去了。
但一村就一村,总共也不过百十来号人,这点东西,他还出得起。
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听说凤无忧夸海口三日之内要凑齐威远所有人过冬的物资,可现在却连一村人的也要想办法从他这里要,可见她其实根本一点头绪都没有。
卢村长面色当即就是一沉,凤无忧说出这种话来是他绝没有料到的,吴锦生对他孙女做了这种事情,凤无忧居然会劝他息事宁人?
这绝不可能!
不过,想到凤无忧在八极村的时候的强硬表现,卢村长没急着反驳,而是说道:“王妃说这一,难道还有二吗?”
“嗯。”凤无忧点点头:“若是卢村长不愿接受吴公子私了的建议,那就去威远州府鸣冤告状,本王妃会亲理此案,定会为你的孙女讨一个清楚明白。”
卢村长目光当即就是一亮,二话不说往地上一跪,声若洪钟地说道:“王妃娘娘,草民卢义升状告吴家二公子吴锦生当街强掳小女意图奸淫一事,请王妃娘娘为草民主持公道!”
一面说,一就是重重地叩下头去。
什么?报官?
威远最大的官就是他爹,就算是程璜,还有之前萧家军派来的那些守将,见到他爹,都得理让三分。
谁让,他爹还有他爹身边的那些朋友,掌握着整个威远的经济命脉呢?
去官府,他根本不带怕的,而且威远城里这些人,也不会蠢到要报官。
可是这一次,他却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凤无忧说了,她要亲审!
现如今,这威远城里最大的官已经不再是他爹,上面还有秦王,秦王妃!
“王妃娘娘,反正我也没有对这位姑娘做什么,此事,还是私了吧,除去那些物资,我愿意双位赔偿这位姑娘银两!”
一种本能的危险感觉,让吴锦生立刻做出妥协。
可现在才想到这些,晚了。
凤无忧看也不看他,只是淡淡道:“这案子本王妃接了。来人,将罪犯吴锦生,及一并人证,带到府衙!”
威远府衙位于威远最中心的位置,而且绝对是凤无忧见过的这么多官府当中最豪华的,就算是安陵城府衙,论豪华程度,都比不上威远。
这就是金钱的力量,作为西秦最重要的通商之城,威远的经济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按照凤无忧的吩咐,吴锦生被牵在马后,一路往府衙行去。路上不住地鸣锣开道,有燕卫大声叫着:“押解罪犯,闲人回避!”
抓到罪犯,带枷示众,这本来就是有先例的,凤无忧这么做毫无问题。
顿时,街出现了颇为壮观的一幕,吴锦生双手带枷,被绳子牵在马后,磕磕绊绊地走着。
而其他那些参与酒宴的人,虽然没有带枷,可也都绑着双手,拴同在一根绳子上,通通跟在后面。
大街上两边的铺子都还开着,这一路过来,足有数百人都看到。
“那不是吴府的二公子吗?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给他带枷,还把他牵在马后头?”
“何止是他,你看看后面,王家的张家的……这是抓了多少人?”
“你没看到那马车的上标志吗?是秦王府的人。”
“他们犯什么事了呀?”
“喊号的人不是说了嘛,强抢民女!”
“这事都会被抓?那他们之前抢的那么多,又怎么说?”
“嘘,小声点吧!”
一路上,到处都有人在议论着,而且一传十,十传百,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