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大佬! 惹不起,惹不起。 陈玄帆很识时务,立马拱手拜别,转头就走。 不用送了。 心道,果然,真的有些古老的存在,藏在暗中。 不知道是不是盯着黑魔主的那些人,亦或者有其他的原因。 固守在一个地方,难道不会无聊吗? 这么高的修为实力,却困守一地,想想都难以忍受。 不知道是有什么样的执着,才愿意甘愿自困。 “嘶嘶?” 大爷,咱把对方弄出来,打一场? 显显你天下第一人的威风? “没必要,没必要。我他娘是明面上的第一强,又不是第一傻!”陈玄帆抬手给了大侄子一巴掌。 吃咸了还是睡迷糊了? 搁这没事找事! 这些大佬藏得这么结实,手里兴许是有不少好东西。 可是咱也不能所有的好东西,都划拉到自己怀里吧? 关键是不划算。 没有必胜的把握,无冤无仇的跟人干一架,打输了脸上不好看,丢人不说,这融资肯定是进行不下去了。 被人揍了,哪来的脸,盯着天下第一的名头,转着圈的收礼? 只要不和这些隐藏的大佬硬碰,他陈玄帆就还是天下第一人。 收到的好处,是他这个破开虚空屏障,设下天门,为天下人开辟前路之人,该得的。 放着这些好处不去拿,跑邙山找揍来。 他疯了? 他这可还有个大户,没收呢。 陈玄帆带着大侄子,转头就跑去了长安。 然后大摇大摆的进了城。 腰间挂着安阳王的令牌,当然也没有拦他。 半夜里,他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东宫里。 陈玄帆出现的时候,太子殿下在批阅奏章。 “安阳王,夜深露重,何故到此呀?”太子倒是没有被他吓到,宫里的供奉已经传音告诉他,来人是谁了。 “嘿嘿,殿下还忙着呢?我没什么事。” 陈玄帆搓了搓手,随意靠在了太子身边的椅背上,从桌上摸了一把点心,边吃边道,“就是溜达,瞎溜达。顺便溜达到这来了。” “收礼来了吧?”太子将奏章放到一边,揣着手眯眼笑问道。 “嘿嘿,殿下,你看这话说的。”陈玄帆不拿自己当外人,吃着点心,还给自己倒了杯香茶,边喝边道,“我就不能是单纯的来看看呀?” “能,当然能了。安阳王要来看看,那有什么不能的?”太子呵呵笑道,“那我这备好的礼,就等你下回来拿的时候,再给?” “哎呀,别费那个事!”陈玄帆摆手道,“既然殿下你都备好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顺便带走得了!” “哈哈!”太子笑着点指他,“安阳王果然是来找孤收礼来了。” 说着,让人去把早已备好的礼拿过来。 “殿下,我得问清楚,你这给我的礼,是路费呀,还是投资呀?”陈玄帆啃了一口手里的点心问道。 这点心味道真不错。 虽然灵气稀薄,但难得几种馅料做的甘甜味美。 他不光自己吃,还顺手塞了一块给腰间的大青。 “既是路费,也是投资。”太子殿下看了一眼,陈玄帆腰间那长着短角的细蛇,目光闪了闪。 随即笑着回道,“孤的子孙若有放弃人间富贵,追求大道之人,但有能到外域的那一日,还请安阳王多多照应。” “好嘞,没问题。”陈玄帆点头答应了。 狡兔三窟嘛,他懂。 世间没有万古长青的王朝,大唐如今兴盛,却也注定有走向衰落的一天。 或早或晚罢了。 李氏子孙也要有其他的出路。 以往是修行之路凶险,且前路不通,天道制约之下,硬生生在修士和凡人之间,划出了一条肉眼不可见,但却泾渭分明的线。 尤其是顶级掌权者和大修士之间,更是竭力避免互相之间有任何的沾染。 如今天门已开,未来的事情就不好说了。 “听说外域,连天道都是修士的玩物。”太子犹如说笑一般,给陈玄帆将喝干的茶盏满上,“孤担心,有人要以身试法。” 以身试法? 是以身试天道吧? 陈玄帆挑眉,有些回过味来了。 以修士之身君临一界之地,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