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什么贵重的东西,那些难得的修炼资源,我也不和年轻一辈们抢。” 陈玄帆摆出一副老前辈的样子,挥手道,“只管将一些,你们种不了的种子,用不了的法器,送给我就行。” “种不了的种子?法器?”卢姓老者微眯着眼睛,“陈仙长,可否说的清楚一些?” “清楚一点?行啊,没问题。”陈玄帆和蔼可亲的一笑,当即把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东西,细细的跟卢家人说了一遍。 末了呵呵笑道:“越是以往名头大的,最好是在传说中有一号的,不管是灵植也好,法宝也好,我都来者不拒。” “这……”卢姓老者眉头皱起,踟蹰了一瞬道,“陈仙长,可能容老朽想一想?” “当然,你慢慢想,我也要在这等一会儿。” 陈玄帆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想你的,我正好到处看看。” 嘴里说着到处看看,人却没有动地方。 而是将神识散开来,在卢家的大宅里,横扫而过。 这十分的蛮横无理,但卢家人修为低的根本感应不到他的神识,能感知到的,也是瞬间噤若寒蝉,无一人开口阻拦。 所谓百闻不如一见。 听闻的陈玄帆修为如何强横,是修行界第一人,也不如这一刹那的亲身接触,来得震撼人心。 他们卢家和这位,可是有旧怨的。 那旧怨看似是了结了,可人家要是想翻旧账呢? 以往了结的时候,对方是什么修为,现在又是什么修为? 虽然之前的结果,也是卢家吃了亏。 可是,说一千道一万,是他们家先挑起了事端,算计了人。 世间之事本就是如此,事情既然做了,就得有能扛住的本事。 之前能了结,是陈玄帆他们这一支的猎妖军,实力不如他们卢家。 是借了各方的势,才占了一些小便宜。 他们卢家吃的亏,也没吃在对方身上。 现在人家要翻旧账,你又有什么办法? 形势比人强。 强者想要欺压弱者,只要一点由头,就足够了。 谁让他们卢家不长眼,先得罪了人。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谁能想到,短短的时日之内,这一支碰上他们卢家,还得耍小手段,跑出他们卢家的势力范围,才敢造谣生事的军卒,突然的走出这么一位,天下有名的强者。 世家豪族谁还没欺压过良善? 可那就算是有人会来找旧账,也最少得是十年八年以后了。 而要成长到能让他们卢家像现在这样,被人打上门来之后,都不敢随意驱赶,甚至连个重话都不敢说的地步,还从来没发生过。 百年都不一定有这一遇。 年轻一辈里还有几个,觉得自家被人上门索取财物,是受到了欺辱,对陈玄帆横眉冷对,愤愤不平想要跟他动手的。 其他凡是有些心眼的卢家人,都是眉头紧锁,一副担心的表情。 卢家的老翁说要想一想,不是托词,他需要和其他几位族老,一同商量,权衡利弊。 他们不知道,陈玄帆这次来,准备做到什么程度。 以及,该不该相信,对方的说辞。 若是对方索取的不超过他们的承受范围,那大可以接受,便不必动手了。 一旦动手,恐怕得动用保护祖宅的手段,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而且,仇会因此结的更大。 对方可是开了天门的。 卢家的子嗣以后未必没有闯一闯天门的时候,得罪了天门之主,万一横生枝节被排除在叩天门的资格之外,那就糟糕了。 甚至对方可以通过天门,要挟其他世家豪族,和他们卢家就此划清界限。 若是落到如此地步,卢家怕是就要彻底没落。 不能如此。 “我观这陈玄帆没有一上来,就得理不饶人的激怒咱们,然后顺势动手,怕是也没想对咱们赶尽杀绝。”一人说道。 “没错,卢氏和他的旧怨,可大可小。虽然曾算计他们的性命,但毕竟不曾造成多大的伤害,也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那他此来,莫非真的只是为索要财物?” “他话中特意点明了,要上古传说中的宝物,怕是有些别的用处。” “不知道是何用处?” “这不难猜。你们想想,他所要的这些灵植宝器,是为何不能有往日威能,甚至有些都无法正常孕育驱使。” “灵气!是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