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的。
船上还有几个筐里好像是泡着黄豆,不知道要做什么吃。
不过都是些普通的黄豆,它就不用蛋去换了。
走,回家去。
变大了不少的妖怪,有些笨拙的从船板上半跳半飞的下来,跳到岸上避开人的眼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来去都没有惊动任何人。
……
一夜过去。
东边的天空,云彩被即将露头的太阳,照出了颜色。
云彩多,河面上也有雾气。
今天恐怕是没有大太阳了。
陈玄帆叹了口气:“还想着把蚯蚓都晒出来的,这下子看来只能用火烘干了。”
“陈玄帆,你这两天晒东西上瘾了?怎么什么都晒?”金少爷眉头微皱的说道。
史大俊在后面不禁扯着大嘴乐了。
不能晒了?
不能晒好呀。
那晒蚯蚓的味道可太销魂了,再和咸鱼的味道碰在一起,比熊正正的袜子杀伤力都大。
这两天把他的胃口都熏的小不少。
也不知道伙长是怎么忍住的。
小听莲抱着小老头埋头走在前面,嘴角也是忍不住的扬起。
心道,陈大哥可别晒那东西了。
都把猫小花熏的下水游泳去了,再晒下去的话,躲到船尾都不够用了,她也得抱着小长生躲到水里去。
所以只有陈玄帆对于今天没有烈阳,感到有些沮丧,其他人都很高兴。
于是他露出了无人知我的表情,双手环抱于胸前仰头的感慨道:“哎呀,你们不懂,我那是在炮制药材。”
六月六晒了一天肚皮之后,他的确是找到了一个乐趣所在。
那就是晒东西。
晒蚯蚓让小听莲躲到了船尾,陈玄帆就更是放飞了自我。
整天就光着个膀子,穿着一条大裤衩,待在船头吹河风,彻底体验到了在天地之间自由随风无挂碍的滋味。
难闻点怕什么?..
鼻子堵上就是了。
把蚯蚓晒在边上,想钓鱼了就切下一块来挂在钩子上,那就可以钓了。
多么的方便。
“你晒……嗯?奇怪呀,陈玄帆,你这晒了几天,怎么只有身上黑了一些,脸却还是和以前一样白?”金少爷回头刚想嘲笑他两句,就仿佛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扬声挑眉道。
“你该不是擦了粉吧?”
“……谁会擦粉?我用得着擦粉吗?我这叫天生丽质!”陈玄帆哼道,“晒的时候,我的脸可是特意遮挡了的。”
“敢问陈伙长,此举可是有什么玄妙在其中?”
“呵,那当然了。就我这张脸,可是给我带来了不少便利的,那怎么能随便糟蹋?”陈玄帆拦着金少爷的脖子,边往船上去边得意洋洋的道,“想当初,我后娘张……”
“伙长!你快来呀!你昨天收在船舱里的蚯蚓,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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