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而平滑。头顶后段覆以多角形细鳞。
“乍一看的确有些像鳄龙的头,尾巴也似麒麟尾。像,像。陈伙长,不知我可否取来笔墨纸砚,将这鳌龟画下?”
“想画你就画呗。”陈玄帆笑着说道,然后又善意的提醒他,“王兄你在作画的时候,也不妨将这鳖的头画的更像龙一些,尾巴更像是麒麟一点。艺术创作嘛,真实为基,写意为架,立意为高。”
“呀!说的好!说的好!这句也当记下来!”王学文抚掌道,“陈伙长对画画竟也有涉猎,可是琴棋书画礼射御数都通的全才?”
“呃……不是不是。”陈玄帆连连摆手。
拒绝捧杀!
琴,口琴算吗?
棋的话,四棋五子棋听过没?
御?我连驾照都没有。
数?数学倒是还行,小学一年级考过满分一百。
别跟我提毛笔字,咱两还能做朋友。
还有,礼,是个啥?
不行,不能和这帮举子多说话。
多说多错,容易露底儿。
“那什么,王兄,你快点画。这鳖我放了血了,等会儿我过来拿去炖汤,不然可就不新鲜了。”
陈玄帆打了个哈哈,把鳖留下,他走了。
这天上午,就赶了两个多时辰的路,便找个住下开始炖鳖汤。
小帅锅变成直径两米的大锅,把鳌龟放进去加满了水开煮。
这玩意太补了,不那么办,谁喝谁睡不着。
而且锅小了人太多,也不够分的。
黄芪红枣乌龟汤,加点瘦肉,鲜美异常。
陈玄帆给了虎崽子一碗,吃的它头都不抬。
顿时觉得,自家小花的暖肚宝虎毛球稳了。
“吃完操练一个时辰,然后早些入睡,明日进定州城,不得马虎。”刘一勇说道。
此时正值立夏之节,听说每年这后似乎,定州城内都会热闹非凡。
陈玄帆不禁也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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