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捕头夏崇,与那人关系极好,若不然,便不会被人从大牢里救出。” 许陵君沉默了会,垂头看向手臂上的刀痕,又莫名想起了,双刀挡在长街上,那位为民请命的小捕头。 “是何人?” “他叫陈景,是个天生的贱人。他先前还骗我,说认识什么京城大儒,我查过了,都是假的——” “莫说无关紧要的。”许陵君皱着眉,“告诉我,那叫陈景的,现在在何处?” “听说去了南方。” “南方?”许陵君笑了笑,“那正好,我刚想去访友。这京城里,赵相的狗屁改革,看着便逗人发笑。只可惜啊,他现在有了陛下的护佑,一时动不得了。” “对了宁容,你可有证据?” 宁容显然没有,脸色不断犹豫。 “没有也无妨,我拷问一番,自然什么都招了。”许陵君捧起头骨酒樽,又仰着头灌了几口。 待放下酒樽时,脸庞上已经有了丝丝的杀气。 “若没有那些义士,那赵相肯定要死的。该死,我恨不得剃了他们的脑袋,请人做成酒樽。” 宁容面色苍白,不敢答话。 “这样吧,你随我去一趟南方,也便于指认。” 这一下,宁容惊愕抬头。好不容易才入了京城,做了京官,现在倒好,许陵君的一句话,便要带他去南方六州。 “许将军,我如今在司职,不可擅离职守——” “笑话,这京城里,我许陵君要调个人,不过易如反掌的事情。这一次,你便先随我过去,若是立了大功,回京之后,我说不得要提拔你一番。” 许陵君仰起头,眼色里有了微微的期待。 “左右也没事情。那什么陈景的,不管是不是义士,必然都要死的。” “南方六州啊,那位据说能搬山的杨七宝,年纪轻轻,便被人称天下无敌手。真希望能遇着他,好好杀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