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将那些思想,重新整理成自己可以理解的笔记,那不应该就是姜思乐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东西吗?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和原著截然不同的性质吧。
但……
又一次的失败了。
姜思乐不由得哭丧着脸,埋头在阿义时的胸膛里,要哭不哭的皱着眉头,从他的身上汲取着继续尝试下去的勇气。
阿义时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将她揽入怀中,方便她更舒服的依靠着。
“这……感觉就像是有人阻拦着我似得……”
他看着姜思乐低垂着眉头抱怨着,语气哼哼的,发上的白玉钗上的坠子也跟着一摇一晃的,颇为撩人。
“那也没有办法嘛。看来那些东西就只能老老实实待在你的脑袋里了……”
阿义时摸了摸姜思乐的后脑勺,语气放柔和,轻声安慰的说道。
他以往说话都多有几分毒舌,如今到是惯会安慰人了。
面对着阿义时的安慰,姜思乐的面上悄然带着浅浅的粉霞,但脑袋却在飞快的运转着,思索着是否可以利用这个看不见的【规则】。
如今她似乎只要这些能写之于纸上的诗词歌赋、文章小说了。最多不过大夏再出上几位诗人、小说家、辞赋家。
至于诗仙、诗圣就别想了。
毕竟在这里,夏朝的前一个朝代就是唐朝。原本有的诗人一个都没少的原班登场呢。
若是她有兴致,还可去各地扫扫墓,毕竟如今的墓地可不是那象征性的石碑。
看来那个的破规则,也就只适合写日记,【写完之后,即可消失】。
可惜,日记并不在那她如今少数通过实验而知晓的“屏蔽规则”中。
在车轮滚滚之中,马车和车队渐渐离开了成州,正在往泉州走去。
他们这次的第一站是到有着奇山丽水的泉州,虽说姜思乐无幸可见美景,但是对其他人来说,倒是颇为让人瞠目结舌。
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美,山川风景,无一不珍奇秀丽,令人移不开眼睛。这还未到泉州城内,人就少了差不多一半,各个成群结队的游山玩水去了。
对于那群跟随这她的护卫,还有青夷来的乌骑一行人,姜思乐素日里来并不管教他们,如今焦文前来禀报的时候,也是很轻松的就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只是让他们尽早到去泉州下榻的驿站集合,叮嘱他们,到时候莫要忘了启程的时候。
等车队进了泉州城,卸下了行李,订好了房间之后,姜思乐总算是可以从车上走出。
如今,也算总是能下地走走,沾沾些大地的泥土之气,松散松散经骨,难得能不闷在马车上。
每到一个地方,他们都总能停留一阵子。
“如今天气愈加冷了……”
姜思乐将身上的披风抓紧,刚刚一阵寒风刮过,她只觉得衣衫顿时凉了许多。
“秋日已经过了大半,也难怪如此的寒风凛冽。不过,就算是寒风,大夏的风也要比草原上的温柔很多。”
阿义时牵着姜思乐的手,上了阶梯,他们的房间在二楼。
如今秋日丰收之时已经临近末尾,各地的农夫都意外的匆忙,忙着去收割田里的粮食,不敢稍加怠慢。
这一路上的农人肩膀上担着的担子,里面是满满的粮食和谷物,到处洋溢着丰收的气息。
这一路走下来,并不匆忙,反而在焦文规划的路线上颇为游刃有余。大家都观赏了各地的美景,吃上了各地的美食,看着各地的风物。
小道士非常感兴趣,甚至兴致勃勃掏出纸笔,在他攥写《青夷风物志》之余,也不忘写上几篇游记。
中途两次马车的车轮坏了,需要到附近的城镇修补,但众人也是心情高昂。
在小道士的口中,似乎大夏正在欣欣向荣的从战火中恢复过来,各地的商业和集市也有了生机。
即使是较为偏远的小镇,也有了几分热闹的景象。
这让姜思乐也十分的高兴和释怀,至少,这一切的事情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着。
等到他们的车队真正到达泰山时,时间已经即将临近十一月,人人都穿上了棉衣。
泰山果然山峰气势磅礴,期间有清泉流过,来往人士多穿着道袍,再不济也都是道家的信徒。这里倒是颇有几分桃花源的样子,是一个不错的隐居之所。
在得知姜思乐即将到达泰山时,小道士的师父玄清子就已经收到了小道士的书信,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先到驿站等着公主的下榻。
毕竟还是要以殿下的贵体安康为重,再者,如今陛下可是这位安乐公主的亲兄,同父同母,据说感情甚至深厚至极。
如此多方顾忌之下,玄清子在道门各方的催促下,还是下了山,放低了姿态。
不然,就算是他想帮自家徒弟的忙,也带顾恋身份。
这里是泰山,自古是帝王封禅之地。
即使是这里清修之人,也不免沾染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