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便这么暂时停止了下来。
不是乌去疾不想继续,而是单于那一副不配合的样子,像是不知晓发生了何事就不拜堂一样。
看到这儿,乌去疾不由的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这和亲倒是真是多坎坷,从最初求亲到终于拜堂,乌去疾可以说是被这件事情折磨的彻底没有脾气了。
但谁能想到,到最后这个时候还来这一出?
乌去疾不由的将哀怨的目光投向那两位一身红装的新人身上。
过了片刻,众人只见青夷的右贤王乌南顿面色铁青,带着甲士进入了宴会。
看着他的这甲士,来参加婚宴的宾客免不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乌南顿径直向乌咸走去,他们二人低声交流了些什么。
那声音极其微小,而且用的也是青夷语。
姜思乐心知这是在避违她这个外人呢。
她将头一转,也不听那二人对话,反而跟那台下的嘉宾一一对视,用她冰冷的目光将所有人扫视了一番。
说话声音一停,姜思乐不由的转头过去。
只见乌咸面色微冷,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姜思乐是直面乌咸,她感觉到这个男人真的生气了。
果然
接下来的‘拜父母’彻底就没了。
乌咸在侍女的托盘上,掀开红布,将一枚分量不轻的金印放到姜思乐手中。
“今日乃是孤的大喜之日,既然礼成,众位自便。”
说罢就行色匆匆,跟着乌南顿离开的宴会的场地。
徒留下手中捧着金印的姜思乐,还有一脸黑线的乌去疾面对这众位宾客。
姜思乐虽然不知这印是干什么的,但她知晓,乌咸如此匆忙还将这东西给她,可见此物十分重要。
想着,姜思乐朝一旁护卫队的李彦成招了招手,将这方印有他代为保管。
之后就开始和那众位宾客寒暄招待。
虽然这婚礼她也不想办,但既然到了青夷的地界,姜思乐想着先安分几天,探探虚实。
如今这个情况,她只得代替乌咸,稳住众人。
……
另一边,一出宴会之后,乌咸那张脸就彻底耷拉下来了。
“怎么回事?乌骑?他不是今日才刚回来?”
乌咸心中也是不解。
但他对面的乌南顿更是委屈,他如何知晓今日能发生此事?
但乌南顿稳住的心神,安慰单于道:“兴许小王子只是受人挑拨……臣教导乌骑多年,他定不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
乌南顿的这一席话让乌咸定了心神,他长叹一口气。
是啊
乌骑是他唯二的儿子,而且还是最为宠爱的小儿子。
他没有理由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等同死罪的事。
乌咸熟练的心中的怒气,脚下的步伐也更快了些。
二人走到王帐前,那侍卫十分懂眼色的为二人拉开了门帘。
王帐内,有数十甲士,他们手中刀刃已经出鞘,寒光凌厉。
那白光晃的王帐宛如白昼一般。
乌咸皱了皱眉头,没有管那被侍卫包围着的小儿子,反而坐回到了那高位。
“都出去吧。”
乌咸沉声道,乌南顿甚至能听到他话音中蕴含的怒气,不由的一声叹息,也找了个位子坐下。
甲士们顺从的收刀,转身尽然有序的离开。
原本被围在其中的乌骑,见众人离开,才敢抬起头。
他看向那高位上的父亲,砰的一声跪倒在地。
看着乌骑已经跪地认错,乌咸一声冷哼。
反倒是乌南顿在从中舒缓,他沉声问道:“乌骑,为何带甲士私入王帐?”
见乌骑梗的头,就是什么都不说。
乌南顿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教育问题。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成这番摸样?
“哼,不说。那交代交代狼喉附近的火药是怎么回事?黑骑交给你是办正事的。为何让他们埋伏在那机要道路附近?”
乌南顿每说一句话,乌咸的脸色就难看上三分。
这就是他的好儿子?
在他父亲大婚之日想要造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