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别人而言,若是画画画烦躁了,可以用玩玩游戏,或者练习一下音乐,亦或者健健身等等方式来转换一下心情,可真白呢?”
“真白的世界里只有画画,她甚至都不懂得画画以外的基本生活常识,所以,哪怕她画画画得烦躁了,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她不会玩游戏,对音乐也一无所知,再加上她性子喜静,不可能去运动健身……”
“因此,哪怕她画画画得烦躁了,她也不会停下画笔,因为除了画画以外,真白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嘛……”
“也因此,远足写生才成了真白为数不多的消遣活动,毕竟,跟每天待在家里重复着枯燥的画技练习比起来,远足写生好歹能让她接触到大自然,能让她活动活动身体……”
“可其他人不是这样啊!事实上,对于其他学习画画的人而言,远足写生根本算不上是消遣,毕竟远足写生说白了不也还是在画画吗?他们本来就是因为画画画得太多,才心浮气躁起来的,远足写生又怎么可能让他们觉得放松?”
“毕竟,远足写生也是在画画啊!”
“所以,这才是真白有别于其他人,或者说,让别人难以追赶的地方,对于其他人而言,远足写生只不过是换一个地方画画而已——抱着这种想法的家伙,又怎么可能通过学习各种类型的画法来触类旁通呢?”
“只有世界里几乎只有画画的真白才会因为区区远足写生而感到放松,也因此,她才能通过远足写生这一活动形成触类旁通的条件,因为,远足写生时只有她在认真学习,或者说,只有她在认真放松。”
听完土间总悟的这番解释,霞之丘诗羽再次默然了:“……”
就连真白也没有说什么。
“也正是因为如此……”不过,土间总悟也没给她们开口的机会就是了:“我才会对那个什么丽塔表示敬谢不敏,动不动就说真白的天赋如何如何,我承认,真白在绘画上确实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但是……
诗羽,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霞之丘诗羽一愣。
“教导真白绘画的老师可是在国际画坛上都颇有名气,甚至可以说是当代画坛的名叟宗师,那么问题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嗯?”意味着真白的背景很牛?好吧,总悟君想表达的应该不是这种事,那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霞之丘诗羽不懂,不过,她觉得这应该意味着总悟君好欠揍,这时候还卖什么管子啊?
“很简单……”不知道是不是危机感应作祟,霞之丘诗羽那边才刚发出一声不解的疑问,土间总悟就立马回应道:“一个享誉国际画坛的知名大师开办画室教导学生,那什么人才能成为他的学生?
要知道,对于这些享誉国际的大师而言,钱财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名才重要!”
这句话到是事实,毕竟,大多数艺术家自视甚高,不能说他们视金钱如粪土,可你想用金钱收买或者拉拢他们,他们绝对会义正言辞的呵斥:“滚,艺术不需要铜臭!”
其他不谈,就说冬马曜子好了,当初她之所以会收下土间总悟,可不是因为土间家给得太多了,而是她跟土间总悟接触过后,发现某人着实是一块璞玉……
若非如此,土间家给得再多,冬马耀子也不可能收下土间总悟,毕竟,抛开她那私底下糟糕的生活态度不谈,冬马耀子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近十年来最为出色的钢琴演奏家之一,若是她真想收学生,那……
恐怕光是排队的名门子弟都能从东京排到千叶,哪里还有土间家的事?毕竟,土间家当时还没崛起呢!
事实上,以冬马耀子那糟糕的性格,在遇见土间总悟之前,她根本就没想过自己会收学生,直到她遇到土间总悟,发觉到土间总悟的天赋后……
冬马耀子:“!!!”
这,这孩子绝对是音乐界百年才能一出的天才!
不,不对,用天才来形容这孩子根本就是对这孩子的侮辱,她若是对其视而不见,那等对方登顶音乐圈的时候,她绝对会被众人耻笑她没眼光的啊!
没办法,谁让土间总悟当时表现得太吓人了,不过那也不怪他,毕竟刚“穿越”,还配备了金手指,这不狂一下,什么时候狂啊?
所以,冬马耀子应邀来到土间家弹奏了一曲,土间总悟就丝毫不差的把她弹奏的曲子复弹了下来……
冬马耀子当时就秒变黑人问号脸了:“???”
“贵公子学了几年钢琴?基础打得很好呢……”事实上,冬马耀子当时尴尬极了,因为是私底下演奏,所以她弹奏时稍微有些随意,然后……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就把她弹奏的钢琴曲复弹了一遍,不能说对方弹得跟她一模一样,只能说连那随意的态度都学了个十成十。
土间桂龙当时也懵逼啊:“???”
他之所以邀请冬马耀子来家里,就是看看能不能请求对方教导一下他家的孩子,虽然他也知道希望很渺茫,但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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