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料他又把她的手握住。 两只手都被握在手里,放到嘴边亲了又亲。 那样爱不释手,充满缱绻深情。 在这一刻,她再次觉得。 他是爱她的。 气氛回暖了。 犹如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他没像之前气息低沉,沉沉闷闷的样子。 见状。 纪成双的心也没那么堵了。 只要他开心,她就会开心。 三天后。 纪成双终于可以下床了。 天气晴朗,清风徐徐。 纪成双在病房闷久了,就让妈妈傅湘文推她下楼透透气。 医院花园,绿意盎然。 傅湘文推着她,顺着医院的水泥路溜了会。 直到纪成双累了,就让傅湘文推到大榕树下乘凉。 清风拂面,悠然凉快。 傅湘文拧开保温杯,递给她,“喝点水,坐会儿就上去了,出来太久对恢复也不好。” 纪成双乖巧应下。 接过保温瓶杯喝了几口水。 这段时间。 傅湘文和厉云霆轮流陪护她。 一个陪白天,一个陪黑夜。 包括陪睡。 厉云霆这一点,做得确实好得没话说。 傅湘文都夸赞道:“幸亏当初你肯听妈妈一句劝,这个女婿是真不错,患难见真情,以后啊,你们就好好过,尤其现在你们都有孩子了。” 这还是纪成双出车祸,刚入医院那天。 就知道她怀孕了。 想起温柔体贴,而且变得尤其黏人的厉云霆。 纪成双嫣然一笑,“我们会努力过好小日子的。” 傅湘文欣慰地笑笑。 母女两谈话间,有说有笑。 纪成双抬头。 无意间却瞟见不远处站着一道鬼祟的身影。 是肖春颐。 她就站在一米开外的位置,离得不远。 微微探着脑袋,恨不得把耳朵伸过来偷听。 看见她,纪成双拧了拧眉心。 察觉到目光,肖春颐站直了身体。 左右挥动着手臂,装作在运动散步。 时不时,她又会偷瞄几眼。 纪成双见到她,想起车祸的事,想起她害死阿明。 心底骤然跃起厌恶的情绪。 傅湘文好奇问:“闺女,这谁啊,你认识的?” 纪成双脸色清冷,气息前所未有的尖锐。 因为愤怒,双手不自觉握成拳头。 厉云霆教训她所做的那些,比起阿明失去了一条生命。 一个母亲失去儿子,一个女人失去未婚夫。 失去最爱的人那种痛,锥心刺骨。 她能感同身受,心脏一阵阵揪着的疼。 纪成双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才说:“她就是安柔的妈妈。” 傅湘文秒变脸。 她的表情极是嫌恶,故意拔高音量,骂道:“她就是那个教唆自己女儿去当第三者的女人啊,果然,长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是个直肠子,做事特别风风火火。 一有事,第一个冲出去解决。 骂得难听的话,一句不落飘到肖春颐耳中。 她脸色好一阵难看。 傅湘文还在痛骂,“长得骚里骚气就算了,还净干一些不要脸的事,教自己的女儿当别人第三者,插足别人的婚姻,我呸!” 肖春颐差点被气死了。 她忍不了了,走近几步,冲傅湘文怒吼:“你女儿才是第三者,一个穷乡下出来的穷丫头,狗都瞧不上眼!” 傅湘文平时干嘛的? 有空就跟一群老太太打麻将,逛广场,听八卦。 老太太们最会的就是骂人。 什么难听话都骂得出来! 久而久之,她学了不少。 她撸起袖子。 更走近肖春颐一些,叉腰骂:“你个老狐狸精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自己伤风败俗没少干见不得人的事,现在还想给我闺女泼脏水?一把岁数了生个女儿,连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