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没有乌托邦,心向远方自明朗! 楚云飞透过赵刚轻描淡写的讲述,似乎看到了曾经那个为了救亡图存,在示威游行中,昂首阔步走在队伍最前列,神采飞扬的少年郎。 他由衷的赞叹道:“赵兄乃一介书生,国难当头,投笔从戎,效命疆场,大丈夫当如是,实为我等楷模呀!” 楚云飞向赵刚连连拱手,“在下佩服,佩服!” 赵刚腼腆一笑,他并未觉得自己做了多么了不起事情,国难当头,就应该有人站出来发声。 作为燕京大学的学生,纵然前路未补,纵然前方十死无生,但他依旧愿意为了拯救这个满目疮痍的国家,挺身而出! “不敢当,楚团长客气了!” 赵刚自诩自己只是做了,每一个华国人都会做的事,担不起楚云飞这么高的赞誉,连连摆手。 眼看着赵刚和楚云飞两人,相互捧臭脚,话题越聊越死,李云龙急的浑身直冒汗,一个劲儿的用手捅咕赵刚,让他赶紧转移话题。 赵刚搡了李云龙一个趔趄,算是还以颜色。 “我早听说楚团长,是黄埔5期的毕业生,委员长的高足,阎长官面前的红人,晋绥军这座小庙,恐怕,装不下您这座真神吧?” 赵刚也想试探一下楚云飞的深浅,半是恭维,半是认真道:“想必今后,定是军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惭愧,惭愧呀!” 楚云飞低下了头,军帽遮挡下,他的神情晦暗不明,并未正面回答赵刚的问题。 “赵兄不愧是燕京出身,出口便是文章。” 随后转头看向正在吐茶叶沫子的李云龙,嫉妒的心里直冒酸水,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好命呢? 秦峰也好,赵刚也罢,怎么一个两个,都让他李云龙给碰上了呢? 真是牛嚼牡丹,抱歉天物! 楚云飞酸溜溜道:“云龙兄,你们十八集团军,也太糟蹋人才了,以赵兄的文采,就不应该把他放在一个步兵团里当政委。” 楚云飞知道自己说不过赵刚,直接把气撒在李云龙的头上,阴阳怪气道:。 “说实话,我一直认为,打仗是职业军人的事,文人自有文人报效国家的方式,自古以来就是,文死谏,武死战。” “每一个人的禀赋和能力的基本性质是早已确定的,因此,在这个世界上必定有一个最合适他的事业,一个最适合他的领域。” “德薄而位尊,知小而谋大,力少而任重,鲜不及矣,下属如此,领导者亦是如此。” “把一介书生,送到战场上去,是国家的损失,把有才能的人,困在小小的独立团,一个民族的悲哀!” 李云龙只是不识字,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楚云飞的言外之意。 楚云飞这通阴阳怪气,李云龙听得不但刺耳朵,还扎心。 李云龙向来是有仇当面报,当着楚云飞的面儿道:“云飞兄,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 “老赵可不是酸文人,第一次上战场,那就电锯刺屁股,让我开了大眼儿了!” 李云龙伸出三根手指,“我不是和你吹,那一百五十米开外,一下子就干掉了三个鬼子。” “甭管怎么说,实力才是硬道理,就单单这一点,咱们整个独立团就没有一个不服的。” 楚云飞惊疑不定的打量着赵刚,没想到面前坐着的还是个文武全才,顿时楚云飞起了惜才之心。 “这下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赵兄,我倒是真想有时间,领略一下你的枪法。” 赵刚自谦道:“恐怕要让楚兄失望了,在下的枪法真的不值一提,要说枪法,秦峰和战狼特战队的兄弟们,随便叫出来一个,都比我强的多!” 赵刚真是怕哪壶,提哪壶,他好不容易把话茬从秦峰身上调走,赵刚又提起来了,李云龙气的牙根痒痒。 他眨巴着眼睛,大脑飞速转动,想着晋绥军和八路军只见的共同话题。 眼看着俩人又聊起了秦峰和战狼特战队,李云龙急忙打岔,“云飞兄,之前的忻口之战,我之前带着的新一团还和你们晋绥军合作过呢!” “是吗?这我还真就不知道。” 提起忻口之战,楚云飞讲述欲爆棚,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那段战争经历。 眼见着楚云飞被引了过来,李云龙心里长舒了一口气,一边陪笑脸,一边用眼神示意赵刚,赶快把话题接下去。 自从和李云龙喝过一次酒后,两人之间的默契度飙升,赵刚收到了李云龙,心中了然。 在楚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