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陛下，造成失败的关键是信息差，她明显比我知道要多，而且，我感觉姜小米了解到的，已经超出了记者身份的范畴了。” 亚瑟：“你傻不傻，你也不看看她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她知道的多，有什么奇怪。” 方卓然：“但是，这对我们来说很不公平，她像是开卷考试。” 亚瑟：“我不想听这些废话，目前形势走向有点不乐观，你得抓紧时间把国王的形象重新支棱起来。再迟下去，我们就真的鸡飞蛋打了。” 方卓然其实比亚瑟更着急。 “陛下，我希望您能放权给我。” “放什么权？” “侦查权，我要好好地调 查一下姜小米，看能不能从她身上下手。” 方卓然知道东亚有亚瑟布置的眼线，调查姜小米对他们来说根本轻而易举的事。 亚瑟：“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拉冬没有姜小米，就等于失去了一张嘴，他做的再好没有人知道。” 目前来看拉冬扶持的候选人虽然支持率升高了，但这也只是在网上刮风，这股风暂时还没有渗透到现实生活中来。 所以，要趁早把这个嘴替挪走。 亚瑟最终还是同意放权给方卓然。 方卓然拿到调令之后，直接下达了彻查令。 元旦假期结束，特工搜集的资料逐一汇总到方卓然手里。 薄薄的一叠纸汇聚了姜小米小半生的经历。 方卓然直接忽略她幼年时期，将重点投放在她成年以后。 人无完人，是个人都有污点。 经过一番查验，竟真的被方卓然找到了克敌的蛛丝马迹。 姜小米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的资金流水，去向是养老院。 但在方卓然的记忆中，姜小米并没有任何亲人居住在养老院。 “夏奎？”方卓然念出对方名字以后，翻过下一页，心中的疑惑瞬间被解开了。 这个叫夏奎的，居然是姜小米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