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怎么做。” 在处理感情这方面,姜小米跟别人不一样,别人在婚姻里受了委屈后,多数会埋怨自己为什么会嫁给这么个玩意儿;姜小米不是,她才不要自己后悔嫁了个什么玩意儿,她要让对方明白,你娶了个什么玩意儿。 另一辆车上,经过一番缠斗之后,双方都累的够呛,因为空间狭小,两人又都属于人高马大类型的,根本撒不开手脚。 这时,拉冬电话响了,他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喂?” 打电话来的是拉斐尔,他见听筒那边的气粗如牛的呼吸声,不禁一愣:“你干什么呢?” 拉冬捏了捏发酸的腮帮子,波澜不惊道:“没事。您有事吗?” 拉斐尔刚才被打了个岔,愣了几秒后,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是兴师问罪的:“马上滚回来。” 啪嗒,拉斐尔把电话挂了。 拉冬握着手机,脸上的表情忽然冷静下来。 他已经能猜到拉斐尔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了,估计又是找他算账的。 拉冬似有若无的苦笑,将电话塞进裤兜,整理了下被扯乱的衣服,重新坐好:“一会儿我要回普洛斯庄园,你去哪儿。” 娄天钦慢条斯理的抚平身上的褶皱:“你父亲现在在哪儿?” 拉冬立刻警惕起来:“干嘛?” 娄天钦目不斜视道:“有些事,我想当面跟他谈谈。” 拉冬抬起手,用拇指擦了擦嘴角,意味不明道:“确实应该谈一谈,比方说,你殴打他儿子的这件事。” 娄天钦将领带归置到喉结下方,带着几分挑衅的睨他一眼:“拉冬殿下,是准备跟你父亲告状?” “我……” 妻不厌诈:娄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