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爷子拧着眉峰,长吁道:“这养孩子啊,跟养旁的活物不一样,不光要关照吃喝,还得教会他们成长。” 朴世勋难得有机会跟人讨教育儿经,他问道:“老爷子,您对教育有什么看法?” 蒋老爷子笑了笑:“教养儿孙,就做好四件事足以。只要把这四件事做好,你就没事了。” “哦?哪四件?” “替他做些什么;教他做些什么;陪他做些什么;以及让他做些什么。” 朴世勋愕然住了。 心中的不解,瞬间找到了答案。 蒋老爷子不是袖手旁观,而是借着这个机会历练姜小米的能力,锻造她的铠甲,而不是陷入困境后,打电话找家人,雏鸟终将要飞向天空,在学会飞向的时候,跌倒受伤都是难免的。 没有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但被心疼的孩子,却飞不远。 …… 一串冗长的钟声幽幽传来。 沁人心脾。 拉冬赶上了敲钟的环节,在完成仪式之后,他牵着德芙走下台阶。 “你难道不该跟我解释一下,你今晚的行为吗?”德芙冷冰冰问道。 拉冬面色如常道:“解释什么?” 德芙使劲的将手从拉冬掌心收回,她愤愤然道:“你为了该死的东亚女人……” “她是该死,我承认。”拉冬丝毫没有否认。 德芙被弄得一怔,她不可思议问道:“什么意思?” 拉冬挑起半边眉毛:“我说,姜小米确实该死。” 德芙都要崩溃了,她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虑:“……你到底是爱她还是不爱她?” “爱她个p!” 德芙都要被嫉妒折磨疯了,能在新婚当天,骑马跨越半座城去营救的人,会不爱? “拉冬,我会让你后悔爱上这个女人的。”说罢,德芙拎起裙角气冲冲的迈下楼梯。 望着妻子载满愤怒的背影,拉冬心里一阵畅快,他发现自己居然挺喜欢这个误会的。 …… 翌日,阳光普照,拉冬新婚第二天,就被父亲叫到书房。 “你是疯了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射杀曼罗教皇?” “他对我已经没用了,留着干什么?”拉冬轻描淡写道。 拉斐尔的眼睛都要瞪突出来了,没有用,所以杀掉? “就算,就算如此吧,你何必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有,昨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你为自己的妻子考虑过吗?” 拉冬坦然若之道:“所以我一杀完就回来了。时间刚刚好,不是吗父亲?” 拉斐尔被怼得连连后退,俨然是要被气疯的节奏。 他一字一句的控诉:“婚礼当晚,抛下新娘去救人,你就这么喜欢助人为乐?” “父亲,您误会了,姜小米是鲁斯卡特的亲王,我救她老公,她欠我们一个人情,这算起来并不亏。” “你……你还在这儿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想泡她!!”拉斐尔越说越激动,抄起桌上的一本书用力朝拉冬砸过去。 拉冬头一缩,敏捷的躲开了。 “泡她就算了,她有老公。” “你还晓得人家有老公,我看你对她老公,比对我都好!” 拉冬不自觉的摸了摸脸颊,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