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连着好几天的雨水浇灌,东亚一片碧海晴空。 “妈咪,这个就是你师父啊?”娄世霆指着石碑上的照片,一脸的好奇。 “手别乱指啊。这可你是师公。”姜小米见儿子指着照片,连忙出声提醒。 不,应该算是爷爷吧。姜小米本想纠正,但又觉得太草率,还是等她把东西都布置好了再重新介绍吧。 娄世霆赶紧把手收回来:“对不起,师公,我年纪小,不懂事,你不要怪我。” 照片上的白敬亭笑的一脸慈祥。 “世丞,帮妈妈把那个袋子拿过来。”姜小米指着不远处的大袋子。 娄世丞连忙跑过去,拎来的途中,他忍不住皱眉:“妈咪,里面都放了什么,好重啊。” 姜小米接过大儿子递上来的袋子:“这都是我要烧给你师公的。”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袋子,娄世丞出于好奇,伸头朝袋子看了看。 只见里面玲琅满目,什么都有。更让他想不通的是,里头貌似还有书本什么的。 姜小米从里头掏出一瓶好酒,满脸讨好的放在老人家墓碑前:“师父,这是我在娄天钦柜子里拿的,你最爱的康帝哦,味道我已经帮你尝过了,美滴很。” 说罢,姜小米跟变魔术似的从包里掏出两个水晶杯,然后是开瓶器,接着又从刚才的大袋子里拿出一个天鹅颈的醒酒器。 “妈咪,我觉得……上坟不应该先烧纸吗?”娄世丞委婉的提醒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师公生前最爱的不是钱,是酒。” 娄世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在她捣鼓这些玩意儿的时候,娄天钦举着手机跟人打电话,电话那头不是别人,正是朴世勋。 娄天钦周身沐浴在阳光里,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深色的金色边框墨镜,配上剪裁得体的西装,竟有种电影里藏很深的大反派的既视感,加上完美的下巴轮廓,微扬的唇角,一看就是游走在“善恶边缘”腹黑值满点的西装暴徒。 “好,今天我就看你表演了。”说罢,娄天钦咔嚓一声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