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海风引领浪花拍打着船舷,男人单手套在裤兜里,另外一只手则夹着香烟,漆黑的背影几乎与寒露融为一体。 演出还没有结束娄天钦就出来了,因为罗艳荣对着台上油头粉面的小鲜肉直淌口水,隔壁是他父亲阴沉的脸,娄天钦夹在中间,瞬间什么兴趣都没了。 烟逐渐燃尽,娄天钦狠狠地掐灭。 抬手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唇瓣划过一丝冷笑。 应该已经行动了。 朴世勋其实对这种商业汇演并没有什么兴趣,倒是亚瑟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先生,需要喝点什么?”侍从恭敬地站在身侧询问。 “xo谢谢。” 酒来了,酒保将杯子放在了朴世勋手边,然后躬身退开。 朴世勋端起酒杯,毫无芥蒂的一口喝光了。 而那侍从看见朴世勋喝了酒后,立刻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朴世勋自己并未觉察出哪里不对劲,随着时间的推移,朴世勋忽然狠狠的拧眉,原本松散搭在桌上的手越发的收紧,额头青筋随之迸发,细密的汗珠从太阳穴渗出来,慢慢滑进衣领。 该死的,朴世勋终于意识到事态有点严重,他好像喝了不该喝的东西,猛然想起刚才那杯酒,难不成…… 朴世勋一副西施捧心的样子吸引了亚瑟的注意,这反常的样子令亚瑟不由得慌乱起来:“你怎么了?” 朴世勋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毫无预兆的从座位上弹起,大步凌然的往外走,亚瑟见状,赶忙跟了上去。 两兄弟来到外面,刺骨的凉风稍微缓解了朴世勋身上的热气,但是药效却已经开始发挥了效力,朴世勋握着夹板上的白色栏杆,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我被算计了,快带我回去。” “被谁?” “闭嘴!”朴世勋推开他,强压着身上不断腾升而起的火苗,喘着粗气道:“快带我离开这里,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亚瑟有点懵,但还算冷静,连忙用手机联系岸上的陆青龙,让他务必在二十分钟内派一架直升机来。 陆青龙有点惊讶:“出什么事了吗?” 亚瑟看了一眼朴世勋那副隐忍到极限的样子,吐出一个惊人的答案:“他被人下药了。” “我马上就安排,看好他。” “好!” 挂断电话回头一瞧,朴世勋竟然瘫软在地上了。 亚瑟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去搀扶,谁知还没碰到,就被朴世勋扫开:“别碰我……” 亚瑟低咒一声,不顾一切的抄起他的胳膊,将他架在自己肩膀上:“特吗的,还怕我强间你啊!” 快步进入房间,将肩膀上的人用力摔在床上后,亚瑟去了一趟茶水吧,从制冰机里舀了满满一杯的冰块。 撤回头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哗啦全倒在男人的身上。 朴世勋的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的十分邪乎,亚瑟没遇到过这种事,不免有点慌。 冰块倒上去以后,朴世勋呼出一股热气:“再来点。” 亚瑟又弄了一杯,这回他拉开朴世勋的衣领,把冰块全都倒进了他的衣服里。 “怎么样?好受一点没有?” 朴世勋皱着眉头,理智似乎快要崩塌了,他抬起眼,虚弱的望了亚瑟一眼:“还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