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当他看到那个手握迅捷剑站在最前面的瓦伊凡人时,Fast感觉接下来自己没必要浪费脑细胞了。 跟一开始的被动防守不同,这一次他们要主动进攻。己方的王牌奶妈带着不会断的雷电从天而降,瓦伦丁直接把战场的天平给掀了,将战斗的胜利握在了手中。 再牛逼的近卫干员战斗时都需要制定详细的计划,但如果牛逼的近卫干员后面多了个超级牛逼的医疗干员,那他们的计划就只有一个字。 莽! “Optics,看着点大路,一旦有什么新情况立马汇报。”Fast攥紧了拳头,指节劈啪作响。 “啊?” 听到代理队长声音的Optics突然抬起了头,心中的紧张感瞬间没了一半。 他想问一句为什么,但接下来耳机中传来的声音却让他把话咽进了肚子里。Optics简单用瞄准镜扫了眼据点中的战况,皱了下眉头还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可能会来援兵的路上。 因为相对于此时的战斗,侦查比狙击更重要。 ————————好久没用分割线了———————— [我已经好久没有感觉到如此畅快了。] 源石弹药擦过瓦伦丁的身体命中了一名萨卡兹佣兵脑袋,刺鼻的硫磺味道裹挟着腥臭的鲜血喷进了他的鼻腔中,里面还夹杂着细微的源石粉末。 但是这并没有让瓦伦丁感到不适,他嘴角的笑容反而却变得更加灿烂,如同迅捷剑划过那人脖颈飞溅出来的鲜血一般,在空中甩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源石子弹没有夺走敌人的性命,锋利的剑刃却像是切开黄油一般斩断了佣兵的头颅。那双已经失去了高光的黑色瞳孔中映出了瓦伦丁的笑脸,充斥着恐怖的美丽。 [真是疯狂,但我却无比享受。] 自从在莱茵生命使用MP7杀死那名保安开始,瓦伦丁就察觉到了自己正逐步滑向一个没有光明的深渊。 他本来是一个无比厌恶血腥的人,但这个世界却一次又一次逼着他拿起武器杀死挡在面前的家伙。从一开始的难以接受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再到现在的充满愉悦,对于夺取生命这件事瓦伦丁是越来越熟悉了,离另一个世界也越来越远。 被迫从安定的环境中解脱出来,抛弃了曾经的软弱和道德观念,学会了愤怒杀人和爱情。 如果放弃在泰拉世界得到的这一切再回到地球,再变回那个前路已经固定天赋无法改变永远只是一个普通人的陈月,自己能受得了吗? 他说得对,自己已经不适合那个世界了。 [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疯子,仍然是正常人的疯子。] “后退!” Fast的声音自耳机中传来,但瓦伦丁明白这不是说给自己听的。当他握着迅捷剑干脆利落地杀死拉斐尔面前的两名佣兵时,战场上的聚光灯已然聚集在了这名瓦伊凡人的身上。 锋利的刀刃在一名极为强壮的萨卡兹佣兵身上划开了数道大口子,但流淌的血很快就被止住了。Photon向后跳去躲开了面前敌人的进攻,同时转身朝另一名敌人奔去。 在她的身后,瓦伦丁自背后抱住了那名佣兵粗壮如石柱般的脖颈,紧接着将手中的匕首插进了他的喉咙中,右手用力猛地一推,像是扳动阀门一样切开了整个脖颈,把他的脑袋给卸了下来。 震耳欲聋的吼声只在据点中响了一瞬,便被刀剑声所覆盖。 敌人的鲜血像是花洒一样喷到了他的身上,缠绕着他的枝芽贪婪地吮吸着这些已经被污染的血,长出了更多的嫩叶和花。 瓦伦丁从尸体上爬起,顺手捡起插在一旁地面上尸体的迅捷剑,转身捅穿了一个靠近自己的敌人,紧接着紧紧抱住了他,右手用力握住剑柄在他的心脏位置用力搅了搅。 在刚刚他料理大块头的时候,这个一直再扔源石结晶标枪的家伙朝小龙人的脑袋上砸了好几发,现在这货冲过来了,瓦伦丁也省了过去找他的力气,直接一剑带走。 再怎么强横的生命只要心脏变成了一滩烂泥,他就只能双腿一蹬躺地上跟世界说再见。 在瓦伦丁的低笑声中,藤蔓从伤口中钻进了敌人的身体里,不停地吸取着他体内快速消逝的生机,缠在了自己主人手中的迅捷剑上。 这柄剑锋利的能够轻易切开如石头一般的敌人,却不能伤到这些枝桠分毫。 [不知道自己现在在那个疯子的眼中,算不算同类?] 看着逐渐将胜利握在自己手里的罗德岛干员们,瓦伦丁甩着手中的迅捷剑,快步跑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敌人,脑海中却想起了另外一个女人。 她叫拉普兰德,是陈月在明日方舟手游中最喜欢的角色。